“那邊的大明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科技就沒有發展起來,到現在也就和我們差不多!”
廖勇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她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沒有和現代的大明接觸,在他看來對面的大明很不錯的,同文同種實力又強,是個可以交往的國家,而且也是一個很好的盟友麼。
為什麼就不交往呢,真是可惜了。
卓群看著廖勇的臉,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你在可惜我們不和大明交流麼?”
卓群看著茶盞裡的團茶問道。
“呵呵,是的,我覺得很可惜的,我們應該是可以交流的。”
廖勇被卓群說中了心思,也不尷尬,笑了笑就承認了。
“你覺得那個大明怎麼樣?”
卓群給廖勇的茶盞裡添了些茶水問道。
“那個大明,很好的,很不錯很強的國家。”
廖勇不明白卓群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說了實話,也確實覺得那個大明是個很好的國家。
卓群嘆了口氣,他擔心的就是這個,同源文化的認同感。
世界上有一些坑是那種掉進去就爬不上來的那種,或者是很難爬上來的那種。
一個是宗教,這種坑是能給人洗腦的,而且是那種群體性的洗腦,好在一個國家和民族是很很少會掉進這種坑的,但是掉進去的還是有的,那就是天竺和駱駝,他們就是掉坑的典型,尤其是白象,進了婆羅門的坑,徹底的出不來了,而且他們該特意給自己加了層蓋子,生怕自己爬出去。
另一個就是文化的坑了,這個坑不好進,但是進去了就不好出來了。
這個坑一般都是自己主動走進去的,那些弱小的民族為了強大就會主動的向那些強大的文化去學習,之前的幾千年裡諸夏一直是這個挖坑人,在自身武力被自己封印後,靠著文化的大坑坑掉了一個又一個民族,將他們全都嚼碎吃下了,一個個草原民族都是如此,那些西南的民族也是如此,甚至給外族侵略後,也會把那些外族同化。
靠的就是自己的文化強勢。
這種強勢一直持續到滿清,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就連滿清其實也是諸夏的文化給同化掉了。
在同化掉滿清的同時,諸夏的文化也變得支離玻碎了,只剩下了殘枝敗葉和那些如何被奴化,如何去認同他人的的學問。
卻失去了認同自己的文化,這種文化的缺失就是來自於宗教化的儒家,或者說是聖教。
聖教,就是儒家自己稱呼起來的,就是他們自己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從治理國家的古典學派,變成了一個憑藉著體型壓制著天下的超級宗教,聖教。
這個聖教的第一塊磚,來自於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漢武帝親手敲下的,而他的第二塊磚,天人感應,給漢武帝拋掉了。
之後一代代皇帝和儒家又將一塊塊磚給壘了上去,忠孝節娣禮義廉恥,三綱五常,一塊塊都給磊上去了。
而且就連漢武帝親手丟掉的第二塊磚,他在晚年也自己拿回來了,還送給了儒家一塊最重要的磚,說是基石也不為過的東西,罪己詔。
罪己詔的出現標誌著一件事情,那就是皇帝天生是有罪的,而依次類推,皇帝有罪,那麼皇族就有罪,貴族就有罪,一直到百姓有罪。
不過沒有罪的還是有的,聖人無罪,聖人的門徒,那些君子也是無罪的。
不信你看,教不嚴,師之惰,這只是懶惰,而不是不是罪行呀。
到了隋文帝科舉制的出現,給儒教找到了連結下層的通道,想當官去科舉,要科舉學儒家。
到了宋朝世家徹底的消失了,儒家就向著儒教狂奔而去了,為了徹底的把官員和儒連在一起,他們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