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毛熊居然會動腦子了,玩了一手借殼上市。”

“重點不是在達達耶夫的長相上麼,他的身高、體態、樣貌和鋼鐵同志是一樣的,還留了一樣的鬍子。”

“他的祖父在17歲就成了鋼鐵的替身了,能做到這樣很正常,我想知道的是這三家的手法很熟悉的,感覺在那裡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能不熟悉麼這一手都玩了上千年了。”

坐在角落裡的趙元佐小聲的說道:“哪個王朝沒有人這麼玩過。”

大家聽到這話都瞅了一眼趙元佐,點了點頭,還真是,只不過這手不是自己人在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約翰牛玩的是貴族政治,那位首相用的人,都是和他一樣出身的貴族子弟,看起來是直接新人空降,但是隻不過是從幕後的公務員,變成前臺的官員。

好一手由吏變官,看起來是一群小娃娃上來了,可實際上,確是將政壇上所有的非貴族人士全部清掃了,在擴招了大批的公務員,直接官吏一把抓。

唯一給平民留下來的就是議院了,可惜只有半個。

在軍隊看起來是先打棍子後給甜棗,實際上真正被清除貴族的根本就沒有,父親下去了,兒子有了實權,左手換右手玩的很嗨皮麼。

至於那些工業化裡富起來,還是貴族,實力是上去了,貴族們也崛起了。

而瘟雞,玩的是王莽養望的手法,當修女就是在收買天主教的人心,又有白色曳尾花的人設,收買白左的選票,上臺後就直接翻臉不認帳,玩宗教對立。

而且可以拿腦袋擔保,瘟雞國內的那幾次挑動人心的爆炸事件,就是這位玩的,先動難民,穩定國內的斯坦,告訴他們這是為了維護他們的地位,實際上就是在排擠白左,清除異己者,阻止遊行不是為了穩定,而是在做預演,裡裡外外一套下來,異己者趕走了,軍隊也控住了,就開始清除斯坦了。

唯一的問題是瘟雞在矮個子女人的帶領下會這麼強麼,居然敢帶著麵條橫推歐羅巴,這是何等的偉力,難怪親爸爸國會認慫了。

至於毛熊,那是直接有人在背後操盤了,前半部的勢力分散,以小吞大,這不是毛熊的腦子能玩出來,這是以晉代曹手法的變種。

到了後半段的烏拉大軍橫推諸國,這是毛熊的做派,簡單粗暴伏特加。

最後執行的政策就是契卡是錦衣衛的用法,剩下的都是諸夏當年的玩法。

沒點破的時候雲山霧繞,是因為看的太多習以為常了,一點破了就不過如此了。

這邊的諸夏玩的這一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把戲還真是厲害。

仔細看一看這四家的背後,都有著諸夏的手尾。

威廉·約翰·尤爾特·華爾波爾的母親是諸夏人,他的父親做了二十多年的駐諸夏大使,他人就是在諸夏長大的。

阿黛勒·讓娜·德·黎塞留的丈夫就是諸夏人,雖然說是華裔,但確是第一代的。

達達耶夫的最初政績就是和諸夏的貿易,也是在和諸夏進行貿易以後才留起了長髮,穿起了內增高。

白頭鷹的內戰裡,南北雙方的軍隊裡最能打的都是些華裔,損失最大的卻是白頭鷹的本土人士。

最可笑的是白頭鷹的軍校,全部在戰爭中消失在戰火中了,軍校居然會在戰爭中消失,真是玩的太漂亮了。

到了白頭鷹內戰的後期,北方的大亨們吃掉了楓葉糖🍁補充體力,南方的政府啃下了妙脆角增加體量。

但是中上層的軍官、技術軍人和精銳部隊都是華裔。

這些人都在避免著和對方的直接作戰,他們找尋的敵人都是些非華裔的軍隊。

雙方為了增加人口,都喊出了參軍三年給綠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