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她將所有雪狼都殺掉時,已經精疲力盡,倒在了地上。

“與眾不同,別具一格,顛倒眾生。”

“你知道不知道,盯著一個女孩子看很長時間是一件很失風度的事情?”

女子雖然已經習慣被異性注視的目光。

可自己剛剛經過一場死鬥,被人看著終究是有些彆扭。

“姑娘沒事吧?”

他也無奈,無法站立起來,只能口頭上說道。

沒事?自己都累到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了能叫沒事?還有,這個人不知道來扶自己一把嗎?

還有,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剛剛自己生死搏殺,這個混賬卻在遠處靜靜看著。

真是白瞎了,長得人模狗樣。

“喂,你就不知道來拉我一下嘛?”

蕭玄無語,白了一眼這姑娘。

“年紀輕輕,眼睛怎麼不好使?

沒看到我自己都靠輪椅度日嘛?

這是療傷丹藥,不怕有毒的話,自己服下療傷吧。

冰原詭異,誰知道還有什麼危險?

對了,不知姑娘來這人煙稀少的北原作甚,要知道你剛才的處境可真是不妙。”

紅衣姑娘也不怕有毒,直接接過丹藥,放入口中吸收煉化,半個時辰後,終於恢復了行動能力。

“你這腿,戰鬥受傷了嗎?

至於我來這裡,純屬給自己找生死磨鍊罷了。

你呢,為何來這裡?”

“天生的,沒辦法站立。

我嘛,來這裡純屬找死的,想看看,面臨生死時,會有什麼不一樣。”

蕭玄這是突發奇想,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能自尋死路,看看能否在最後關頭,有點頭緒。

“找死?你小小年紀,何必如此悲觀?”

紅衣姑娘著實詫異了會,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道。

“每個人經歷不一樣,想法不一樣,想要什麼,自然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姑娘這樣的人,為了修煉,置之死地而後生,很少見了。

說我自己找死,也不盡然,好聽點,也是希望能夠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在下蕭玄,敢問菇涼芳名?”

“金瓶兒!”

兩人談論幾句,結伴而行……

一處石崖之下,一團火焰在這裡燃燒著。

一隻動物的大腿因為火焰的炙烤正不斷地向著火中滴著讓人食指大動的油脂。

雪狼,背殺的雪狼,倒是要成為他們的口中之物了。

“蕭大少爺,這肉怎麼還沒烤好?我都快餓死了。”

金瓶兒抱著自己那空癟的肚子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說金大小姐,你這是壓榨殘疾人價值。”

……

北極瀚海冰原,金瓶兒離去後,蕭玄獨自一人繼續深入。

好在運氣不錯,並未遭遇獸潮,最多也就幾隻兇獸。

但即使如此,不斷的廝殺、戰鬥,躲避著突然出現兇獸襲擊,以及從天而降的冰塊雪球,各種危險令人防不勝防,讓他頻頻中招,以至於傷痕累累,曾經的翩翩公子已然不見,現在只有一個衣著破破爛爛的乞丐,幾次差點連性命都丟掉。

在冰原之中磨礪,四季如冬,白晝交替,大約一年後,他離開青雲,已經兩年時間了。

兩年時間,一年趕路,一年生死磨礪,尤其是對於他,功法時刻都在運轉著。

元氣運轉,經脈拓寬,周身得以強化,得五臟五行之氣。

五氣鑄下丹田而成黃庭,黃庭不斷吸納五行之氣液化,於黃庭中練太極元氣而得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