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青回到了警察局,大腦一片迷茫。

劉長風啊劉長風,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以為你是和醫院的病人家屬起了衝突,導致被殺,結果呢,那人還在監獄裡面蹲著,根本就沒出來。

又以為你是被二十多年前車禍的家屬復仇,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條件。

你往感恩寺跑那麼多年,究竟在懺悔什麼?

你的表弟對你勒索這麼多年,你一直隱忍著,我絕對不會相信你最近才想不開的。

那你二十多年被勒索就一直能忍得了嗎?

在你的身上究竟有怎樣的過往?

和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就在這個時候,姜河過來了:“李隊,我們的線索是不是要斷了?”

李若青搖搖頭,說出了心裡的想法:“不,我們的線索永遠不會斷,只不過只剩下最後一個很笨的方法。”

“什麼?”

“徹查那座橋,將全長兩千餘米的橋從兩頭向中心開始徹查,將所有能查到的指紋,足印,血跡,面板組織全部收集起來,一個個的對比,我就不相信找不到。”

“什麼?這樣的工作量太大了,雖然那個橋上過往行人不多,但這樣的工作對我們來說無疑是非常艱難的,就我們這點人少,沒有個幾年根本就查不完。”

李若青搖搖頭:“不,我已經向上方領導申請,將玄武市所有的刑警全部派過來,助我查這個案件。領導已經獲得了同意,現在正與其他刑警協商,這兩天就會到了。”

姜河聽到這句話,倒是明白了許多。

這個案件特別被重視,畢竟影響太大太大了。

領導他們會同意也是很正常的。

很快就抽掉了五六十名刑警,開始同時工作,再加上其他部門的鑑別科,足足幾百號人開始在橋這邊忙活。

案子主要是從橋北頭到橋中間,並沒有到橋南,所以橋南這邊是不用查的,很仔細的

前前後後,一共花了十來天才將這些查完,剩下的就是鑑別了。

這天,又一個好訊息,姜河帶著結果來到了李若青的辦公室:“李隊,好訊息。”

“什麼事?”

“說一個比較矛盾的事情,但是算起來也算是好訊息了,我們調查的結果和有一個人的指紋配比上了。”

“誰?”李若青來了興趣。

姜河說:“周天。”

“什麼?”

姜河指了指案發的橋中間:“雖然這個周天號稱擁有很嚴重的恐高症,而且我們測試也的確是為真,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案發地點,也就是橋的中間,卻在欄杆上發現了他的指紋,這枚指紋非常清晰,而且對比了多遍,可以確定就是周天的。也就是說憑藉這枚指紋,就可以確定當時他和死者是在同一個地方見了面,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五分鐘之內,劉長風受到了襲擊,心臟這裡中了一刀,然後胸器被扔進了玄武湖裡,劉長風捂著自己受傷的胸口來到了破廟中,因失血過多而死。”

李若青想了想:“雖然這個過程有許多細節需要推敲,但是也不用那麼認真,這幾項決定性的證據足夠證明了,兇手就是周天,儘管他怎麼上的橋,用了什麼手法克服了自己的恐懼症,恐高症,這個我們不得而知,但是這些,逮捕他足夠了。我現在就去申請逮捕令,你現在就準備人手,我們馬上動手,以防這小子逃竄。”

“是。”

姜河離開之後,李若青開始向上方申請,由於有決定性的證據,很快上方就已經批了下來,五六個刑警坐在大警車裡,駛向周天的家中。

當第三次跨入這個大門的時候,周天一個人坐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