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草藥種植研究基地不是說開就能立刻開辦好的,涉及醫藥問題,不僅要申請各種專業許可證,另外還需要蒐羅許多專業人員。

如果要種植黃家三代人研究種植的那些珍稀中草藥,更是需要一樣一樣地去申請國家相關證書。

不過倒也不是什麼事都不能做,比如萬獅山附近已經屬於可耕種地的土壤,就可以先進行一些大批次的常用藥材種植。

既然要搞種植研究基地,楚青魚投資建立一箇中成藥生產研究與開發的公司也就順理成章,到時候這些常用藥材也可以批次回收,用以生產一些花錢買專利就可以生產的常用藥物。

這樣一來,楚青魚名下就已經有兩個研究所了。一個研究全息相關的智慧科技,一個研究中藥的種植與開發。兩個八竿子打不著一起,偏偏就是同一個老闆一拍腦袋搞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在大老闆強有力的資金加持下,兩個研究所都在有條不紊的一個持續研究工作,一個積極籌備當中。對於人才的需求,也已經迫在眉睫。

眾所周知,研究相關的專業人員不是那麼好找的。

哪怕林特助已經把人脈從大學追溯到了幼兒園,絞盡腦汁各處挖牆腳,依舊無法緩解人才的極度缺失。

因為林特助挖牆腳狂魔的作風,如今其他公司或研究所的老闆幾乎是聞林色變,就怕自己手底下有本事的人被挖走了,紛紛捏緊人才庫的同時給自家研究員各種加工資加福利。

如此,林特助也算是間接推動了行業裡研究員們的福利待遇。

不過這樣一來,林特助就更難挖人了。

其中緣由,除了大部分研究員都不喜歡挪地兒以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便是楚青魚創辦的“未來智慧”以及目前籌備中的“畫龍藥業”都是行業裡查無此名的研究基地。

既沒有研發成果,又沒有為之站臺的行業大拿前輩,一心搞科研的研究員們除非是像楚青魚從巴黎貧民窟裡撿來的的秦芳,一個人就能帶一個專案,否則更多的肯定是拿不準前途,不肯輕易搭上這條嶄新到過分,讓人懷疑能否順利“出港”的大船。

已經有了一次籌辦研究所的經驗,林特助也知道搞科研和做生意是不一樣的,對待科研人員也不能一味地許以重禮。

因此很快,林特助就跟楚青魚報告了關於人才緊缺,要想辦法從國外引進的事。

林特助:“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國際上關於重點科研人員也有相關禁止出入境的條例。”

楚青魚想了想,覺得關於搞人才這件事,確實不能馬虎。

而且還要想個可以長久進行下去的辦法,讓人才進口形成流水線工作。

“等我報考完學校後就給我安排一下出國事宜吧,第一站飛巴黎。”楚青魚能想到的第一個人自然是貝琳·德。

雖然對方的事業領域是時裝設計,可家族背景不容小覷,到時候拜託對方牽線搭橋,在國外創辦一個天使投資基金會還是沒問題的。

沒錯,楚青魚想到的辦法就是先在國外搞天使投資,用投資作為敲門磚,遍佈全球到處撒錢以助力夢想之名,暗搓搓行偷人之實。

在聽了大老闆關於“偷人計劃”的具體描述後,林特助嘴角抽了抽,默默頂了下眼鏡,壓下一肚子的吐槽,一邊暗忖學到了學到了,一邊專業地回了一聲“好的老闆”,而後低頭在行程表中加入此項工作。

在留下打通本地政府關係,實施藥材基地展開工作的負責人後,楚青魚他們這次的野釣之行也算圓滿結束。剛回到江城,還不等楚青魚躺平就收到林特助報告,說恆市那邊的主題冒險公園已經完工,那邊的負責人詢問是否要開始試營業。

楚青魚扭頭問林特助:“咱們鑫鑫影視那邊不是準備在今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