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電話響了一下,我看看後一接,卻又斷了。水庫附近沒有基站,訊號不強,訊號若有若無。

張小飛看了一眼,見怪不怪的說:“沒訊號是吧?水庫附近沒有基站,訊號靠大張偉。”

我的腦海裡升起了一群的冒號,急速的思考後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哦!”

輪到他急了:“你怎麼不問為什麼?”我最喜歡看他就是那副急起來的樣子,可愛。

我悠悠的唱了起來:“天空飄來幾個字。”我停了一下問他,“是這意思吧?訊號就像天空飄來的字兒。難怪你有時候還不回覆我,在群裡回覆的資訊都是過了很久才收到的。沒事!我還不想建基站呢!水庫的平靜,只想讓眼睛欣賞,不想讓手機螢幕搶了讚賞去。”

他不甘心,還問:“你怎麼就知道我說大張偉呢?”

我說:“哎呀,耳熟能詳的歌詞,代入感唄!你這還不算什麼了,我告訴你,在專案裡,哦,包括在在以前公司裡,龍鳳哥比我剛才這樣反應更快呢!我才說了一小截出來,這傢伙就知道我的意思了,經常就是李代桃僵的替我說了出來。”

他皺了皺眉頭:“這樣恐怕不是太那個吧?”

我擺擺手:“不不不,我就喜歡這樣!主要是大家一條心,沒有二心,這樣就真的是心有靈犀了。我不用太費勁兒去解釋著什麼,就怕解釋半天大家都不明白,哎喲喂,難受,尤其是一個團隊裡的。所以你看看現在我的團隊成員,都是話頭醒尾的,說了開頭,過程和結果都知道啦!不過,紫萱的加入,就有點讓我犯難了。”

“因為是股東的原因?”張小飛不假思索的就問了。

我很誠懇的回答:“當然不是了。我的團隊都是有能者居之的。不過有個前提,就是要行動一致,出發點一致。紫萱呢,不是不一致,而是有不同的想法。”

張小飛問:“難道有不同的想法就不能再同一個團隊裡了嗎?如果一個團隊裡只有一種想法,比如說只有你林凡的思想存在,而抑制了其他的想法存在,不是危險性更高了嗎?”

我搖搖頭:“不對不對,你的概念不對。我的意思是出發點大家都是一致的,也是毫無疑異議的,這個出發點就是一定以我當初的設想為出發點的,比如說專案主打懸崖玻璃屋,其他的什麼石屋、樹屋和水庫,都是次要的,這個就是出發點,大家都一致;而行動一致呢,卻有點不一致了,主要是龍鳳哥和紫萱的不同。”

張小飛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你看看,是不是?俗了吧?你俗了吧?龍鳳哥和紫萱,一個嫡系部隊,一個新鮮血液,還是股東,得罪不起。從私心出發,當然要嫡系了。我以前的公司也有這樣的情況啊!我就是嫡系!外來的,中規中矩的,不過呀,我當時也是難受,外來的你說他有排擠你擠兌你,但是又不顯山露水的,就是讓你難受,你又不好和老闆投訴,無憑無據呀!好像就是在等你犯錯誤一樣,你一旦犯錯誤,可能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得,最後確實是我翻車了,不過歪打正著。所以在老闆說分給我25%之後,我想了一下,我覺得自己再也不會有這等好事了,下一次的錯誤就真的是永無翻身之日了,所以,我退休啦!我實在在乾隆手下當紀曉嵐了,畢竟和珅天天都在拍乾隆的馬屁,謊話給他說多了,自然就成了老闆腦海裡的真理標準了。”

我用手指指著他:“張小飛呀張小飛,你真的理解錯了!我來解釋解釋。我的煩惱不是紫萱有異心。她怎麼會有異心呢?潘若安的股份不就等同她的嗎?授權給她的。我說的是紫萱的行動。龍鳳哥確實算是我的嫡系,紫萱確實也是外來的。至於外來的和尚會不會念經,要看念什麼經咯!我這裡需要心經,她念金剛經,當然就不適合了。”

他打斷了我:“說重點!”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