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多少遍?錢瀟,你能不能別這樣對我了?”

林歡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她不明白男朋友這些天為什麼總是揪著她吵。

哪有什麼別的男人?

那些衣服都是錢瀟買回來,滿足他心中的惡趣味的。

當林歡穿上護士服的時候,錢瀟扮演的是不聽話的病人,要林歡哄著才肯吃藥。

至於怎麼哄,她站著不行,得跪著。

當林歡穿上空姐服的時候,錢瀟扮演的是挑剔的乘客。

他對林歡的服務各種不滿意,然後還要求她在沙發上,對他做各種服務。

林歡穿上白襯衫,黑色包臀裙的時候,錢瀟扮演的是不聽話的校霸,瘋狂頂撞老師。

還有職場的小秘書,錢瀟扮演霸道總裁……

總之很多衣服,各種角色。

一開始,林歡有點兒排斥。

可看著錢瀟激動的樣子,她為了取悅他,林歡就只好委身陪著他各種胡鬧。

最後那次,林歡扮演已婚少婦,而錢瀟扮演的是來家裡修空調的工人,強制對她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

每次角色扮演,錢瀟都格外的激動,把林歡折磨得半死。

林歡雖然有點兒無法忍受,可看著男朋友激動又滿足的樣子,她還是一次次地委屈自己遷就他。

林歡不知道別的情侶之間都是怎麼相處的,可那些衣服,既然存在,就說明合理。

直到那天,林歡拖著疲憊的身子下班回家,看見錢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所有的‘那種’衣服都被他給翻了出來,凌亂的丟在地毯上。

而茶几上的菸灰缸裡,也裝滿了菸頭。

顯然錢瀟已經坐在那裡,等了很久。

錢瀟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林歡為什麼要偷人。

林歡一開始還以為,錢瀟又是想跟她玩兒什麼角色扮演。

她雖然很累,可還是配合男朋友演戲,笑著說:“你都知道了?那你要不要和他約個時間較量一下,看看誰厲害?”

誰知,錢瀟聽完她的話之後,並沒有感覺興奮,反而生氣地將手機砸在她的腳下,差點兒把林歡嚇死。

後來錢瀟就一直追著她問那個男人是誰,而且一鬧就是好幾天,甚至草木皆兵,還把店裡的那個大學生出來兼職的男同事給打了一頓,白白賠了人家六千塊。

錢瀟自己玩兒的花,最後還給她扣帽子。

偏偏這種事,林歡有冤都無處伸。

她不知道男朋友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難道是對她厭惡了?

玩兒膩了?

想找個藉口甩了她?

顏臻輕輕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對林歡說:“林小姐,你的男朋友的確不記得那些,因為那些事,他不知情。”

“不知情?怎麼可能不知情?”

林歡完全不理解顏臻說的話。

人怎麼可能對自己做過的事兒,說不知情呢?

顏臻繼續說:“這件事,還得從你三個月前,帶回家的那朵花說起。”

“花?”

林歡認真地回憶起來。

大概是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店裡突然停了電,她接待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客人買完東西之後,留下了一枝玫瑰花,說是送給她的。

當時林歡覺得那花很好看,丟了也可惜,於是就帶回了家,送給了自己的男朋友。

也就是從那天之後,錢瀟就開始不對勁,好像特別喜歡做那種事。

可林歡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顏小姐,那朵花,是有什麼問題嗎?”

“那是一朵開在南巖寺裡的玫瑰,寺裡有個心術不正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