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一瞧,李維安竟將剛才全息投影中的絹人“虞姬”拍了下來,細節處的確是欠妥,格桑也不好意思的走來,“我沒拍,但我看到有個線頭沒有剪掉。”
文欣在一邊替兩人說話,“剛才投影一放出來的時候,他倆就看到了瑕疵,娟兒,這應該沒關係吧。”
“哎呀,沒事的。”杜娟看著兩人,“你們倆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這麼自責。“虞姬”原本就已經在箱子裡放了好長時間,這麼長時間了肯定會出現一些變形,頭模修復也不能確定100%的全部修復。格桑,那個線頭你更不用擔心了,絹人的衣服都是用絹布做的,難免會有脫線的時候,下次咱們再做的時候,都是全新的絹人,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
談話間,大家的心情被杜娟帶的也忐忑起來。第三組的路演很快就結束了,工作人員出來通知大家,“各位老師,現在三組的路演都已經結束了,大家可以進來了。”
“娟姐,這就要現場打分宣佈結果了吧。”格桑在一邊小聲的問
杜娟點頭,“是,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阿木娜從剛才到現在全程都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大家進來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她雙手不停地搓著衣角,不會兒的功夫,也跟著緊張起來。格桑見狀,抓住了阿木娜的手,她感覺到一陣暖流上了心,緊張的勁兒稍微淡了一些,說道,“謝謝你。”
三組團隊分別落座,工作人員在評委席收表統計,隨後將最終的表格交給嚴總。嚴總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臺前,“大家好,那個咱們也不用那麼正式啊,這一次呢就當是摸底,大家也不用緊張,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下面呢,我就來宣佈一下咱們的分數,分數是從你們提交的絹人作品和團隊兩方面盡興綜合評分。”
“呼——”杜娟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坐直了。
嚴總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第一名,是來自咱們東城區的百戲絹花社;第二名是來自大興區的京譜家;第三名也是來自東城區的京華坊。以上呢就是咱們這次三次的分數,但我在這裡還是要說一句,這次的分數不能算是一個評判高低的標準,僅僅是對大家的一個認知。大家都是從事非遺絹人行業的,能在這個圈子中深耕多年,也足以見得各位的匠心。這次我們王府文創也將推出一系列的扶持活動,扶持大家出圈,所以在座的三家公司,都有這個機會獲得我們的扶持,具體的細節我們會跟各個公司的市場去談。”
嚴總的話一落,坐中有人舉手,杜娟一瞧卻是獲得第一名的百戲絹花社。
“您好,您是有什麼要說的。”
坐中站起一位中年婦女,回頭衝著大家鞠了一躬,而後道,“嚴老師,您好,各位絹藝的同行們,大家好,首先很榮幸能夠被王府文創認可,我們是拿了一個好的名次。但是我在這裡有些話還是想說,我們做絹藝這麼多年,在這個行業中艱難的摸爬滾打,在認可就懷疑中來回的徘徊,今天我很高興能夠代表我們絹花社參加這次路演,我想說的是,我們在座的三家公司,包括我們都是朋友,我希望非遺是能夠在一起交流和學習的,在這裡我們不要去在乎名次,我覺得我們從事非遺這行,我們就是一直在向著第一的去走。北京從事絹藝的人很多,我們要團結起來,這樣一項非遺才能流傳。我知道如果放在其他行業,路演中我們得了第一名,那勢必會遭來嫉妒,畢竟同行是冤家。但在非遺和絹人這個行當和圈子裡,我希望的是同行是朋友。”
坐中掌聲再起,這位老師說的有理。而感觸最深的便是杜娟了,“同行是朋友”的道理在之前自己早已悟到。百戲絹花社這次獲得了第一名,是實至名歸,可這位老師後說的這些話,才是今天最大的價值。
“好,謝謝你的分享。”嚴總感觸頗深,“其實能看到現在這樣,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