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 何曾夢中(九) (第1/2頁)
修仙別看戲顧淮拿到了淨靈花 踏歌行人未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寧小夏自個還帶著傷上場呢。本也沒想著自己能贏,只是過過場,瞧著差不多了就下場了。
畢竟這只是幼鳥露臉的慶典,也不是啥生死角逐,為了點資源和虛名搭上一條命可不划算啊。
所以寧夏本來是打算上來露露臉,試水,打的過就拼一把,打不過就此結束這段行程也不為過。
沒想到對手上來了,比她還慘,幾乎可以加入三等殘疾的範圍了,還打什麼?寧夏可不想趁人之危。
要是對方在現場出事,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誒,小兄弟,我看你這樣已經不宜再比武了。沒有非贏不可的理由的話,你還是早些下場治療,其他事情待身體好些了再說吧。畢竟命只有一條。”
寧夏真心沒有惡意,也不是小看別人啥的,而是對面這位仁兄瞧著也就差一口氣,她下不去手啊。
對方沒有動靜,不同意也沒反對,鬧得寧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抓耳撓腮的,頗為尷尬。
兄得,行還是不行吱一聲啊,杵在這裡算什麼事兒?她一個人在這自言自語的多尷尬啊。
乙比鬥臺這邊的異常平靜引起了不少鳥的注意力,一隻弱小不堪的傷重鳳凰,一隻格外強制的白子,這種奇異的組合吸引了不少眼球。
圍觀大軍漸漸聚攏到這邊來,這麼多鳥在旁兒邊看好戲,搞得寧夏越發不自在,焦躁不安。
於是看造成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也不順眼起來。她的確有些惻隱之心,但畢竟不是傻白甜,也只能做到這樣而已。
況且對方好像不怎麼領情的樣子。罷了,動手吧,也好過留在這被人看猴戲的好。
就讓她好生瞧瞧,這人到底是心有成計,還還一味倔強的蠢鳥?總得分出一個結果,不論對她還是對方都是好的。
本來,如無意外,這場戲應該是“白子辣手摧花,對手含恨離場”的結局,又或者是比較神展開的“驚!其貌不揚的對手竟是絕世高手,白子命運再三反轉”。
然而,事情並沒有沿著寧夏的預測,而是一間走向了一個詭異發展。
當寧小夏擺好姿勢,準備跟對方打上一場,對方仍是一動不動。正常人就是強撐上次這種情況也應該作出防禦姿態吧?這樣不躲不閃的簡直是自殺式行為。
寧夏頓時迷惑了,有些不知道怎麼做。這種狀況也太詭異了吧。這鳥上來以後一直都保持這種姿勢,動也不動,不答話也沒給出一個眼神,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整個場面就好像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似的,忒尷尬了。
當然,對眼前的局面十分不理解的不只有寧夏,還有底下的觀眾。
他們其中一些激動的鳥甚至激憤地咒罵起來。
事實上,幼生禮是並沒有外人觀賽的。這些所謂的觀眾其實都是參加本次幼生禮的雛鳥們。而有時間四處走動圍比斗的鳥大多是已然落了的,又不甘心灰溜溜地離開,多數選擇留在現場看戲。
在第一輪第二輪的比鬥中落敗也不代表他們是弱者。有很多雛鳥運氣不佳,早在第一輪第二輪就碰上了旗鼓相當的對手,一招落敗就只能屈居在低階次裡。
像寧夏他們這樣進入第三輪比賽的畢竟少數,越是往後的輪次人數越小,能獲得更高定級的鳥能獲取族群更多的資源。
一隻白子,一隻怯弱不堪的鳥進入了他們都趨之若鶩的第三輪比鬥,實在是強運。可寧夏他們是怎麼對待這場比斗的,一個比一個不上心。這不是胡鬧麼?
他們都有種“老子的機會竟然被這種垃圾給佔了”的不爽感,只能大聲地咒罵起來。
冷靜下來,她倒是看出點不對來。拖啊拖的也不是辦法,寧夏也不想再糾纏下去了,她可沒興趣留在這當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