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小姐懷了。

行,破案了。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條件優越的何家會一直扒拉著他們寧家這個農戶。

但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整成這個樣子何家的人還敢跑過來鬧,口口聲聲要他們負責任。這撥人是得了失心瘋了吧?!

“寧大嬸,你也是村裡的老人了,出了名的賢惠媳婦。我是敬著你才這般客氣,若真要說開來就莫要怪咱們不客氣。”

寧母被氣得嘴皮子不住得抖擻,眼冒金星,若不是寧燈榮在後邊扶著她,此刻沒準已經是滑落癱坐在地上。

“你、你們何家忒不要臉。什麼髒的臭的都想往咱們家塞,還想給我家哥兒潑這一頭的髒水。當初我就不該讓你們這群黑心肝的登了咱們家的們,拿掃帚簸箕橫了出去才好。如今倒是害我家榮哥兒被你們這群黑心腸的傢伙盯上。”

“寧大嬸,你這話可說的不對。既是談不攏,那就別怪咱們把你家孩子做的醜事抖擻出來。看看是誰不要臉。”

哦?!還有醜事啊。本來想出聲的寧夏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她倒要看看對方能說出什麼醜事來。瞧對方暗藏得意的臉龐,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那你便儘管說。我們倒要好生瞅瞅你們何家是怎麼樣顛倒黑白的?”

“寧大嬸,你先別急啊,有的是說的。我且問問,你們榮哥兒上月初一,可曾去過縣城?”

聞言,寧家一口子四個人都皺起眉來。是這樣沒錯,寧燈榮上月初一去了縣城趕集。而且劇他說,就是那天,他發現了何小姐跟她相好的事情,還碰見他們行為過密。

若是沒有這一遭,當時何家來提親的話,也許寧家會答應也說不定。但沒有如果,寧燈榮恰好撞見了這件事情,事主兒還把注意打到他身上,還能忍?

“的確有這件事。那天他是去了縣裡趕集。”明知道是坑,但還是得跳進去。畢竟村裡頭人少,去縣裡是個大事情,出門不足一響便會傳遍整個村子,那天都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著寧哥出了村子去縣城。

“那他是不是還路過了山市城東邊那株許願樹?”何家的大媳婦似是勝券在握一般,得意之餘溢於言表。

寧燈榮臉色一變,他們怎麼會知道?此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是他的一個小秘密,但完全跟何小姐無關。他們從哪兒得知他去了許願樹的。

“呵!臉色都變了,蓋不住了吧?竟還想抵賴。”

“我確是去了許願樹。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得知的事,但那是我的私事,斷斷與此事無關。若是何大娘想用此事做文章,未免想得也太簡單了吧。”被戳到內心最隱秘的那一點,本來只是想從緩處理給姑娘家留點臉面。

而且他的爹孃都給擠兌成什麼樣兒了!

“哥兒到現在還不肯承認,那我就替你說罷。這樣東西想必你一定認得吧?”何大娘掏出一張帕子,上頭影影綽綽,大約是寫了字在上頭。

這回寧燈榮是真的臉色大變了:“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那兒?”

“郎君還敢說呢。這不是你給咱們姐兒的嗎?你瞧著咱們姐兒小,天真活潑,不懂世事,竟一心被你哄騙了去,失了貞潔。若不是被查出了喜脈,咱都還被矇在鼓裡。“

“我說哥兒你也不地道,若是喜歡咱們姐兒的,何不過三媒六聘到咱家來提親?我們老爺是個開明人,未必不肯。你這般偷偷把事情幹了,只會讓咱們姐兒活不下去。”

“你說這事,你該不該負責?”

在對方拿出帕子,哥哥的臉色大變之後,寧夏就知道自家已經被對方給套住了。這群無恥之徒早就算好了用一切,為哥哥編織了一切罪證,只等哥哥跳下去,

那麼說來,有沒有可能是寧燈榮在說謊,對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呢?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