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酒壯膽,事情既已發生溫旎也逐漸淡去了剛剛的害怕,她的語氣大聲喊道:“對,打你。”
旁邊的南珈見她喝多開始胡言亂語,只好搶過她的手機將這裡的地址說給時言韞。
她一邊控制著溫旎,一邊還要交代:“時總,你家小嬌妻我就放在這裡了,你可快要來接哦。”
說罷溫旎搶過手機緊緊的保護著,指著南珈怨道:“我還需要他接?你怕是不知道上次姐和你喝的爛醉如泥,依舊穩定發揮安全到家,你真的是在這裡看不起我?”
南珈看她這指著自己都搖搖晃晃的樣子,實屬有些擔心,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了,她準備起身自己將溫旎送回家。
“走吧走吧,還得是姐送你回家啊,你這老公怕是不要你了。”
剛準備拉起溫旎要走,就看見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望過去矜貴與清冷渾然而成,引人矚目。
她揮揮手,男人走過來看著旁邊醉醺醺還在用手指責抱怨的女人,淡然的笑了笑。
南珈全身打量著這個氣派非凡的男人,將溫旎交給他的時候,眼神危險了幾分,警告道:“回去讓她好好睡一覺。”
男人皺皺眉拉著溫旎纖細雪白的胳膊,回答道:“應該是讓我好好睡一覺才對。”
有道理….
南珈愣了幾秒,“你說的對。”
溫旎順勢倒在時言韞的懷裡,貪婪的吸取著他身上的味道,就差沒把人埋在裡面。
南珈滿意的目送他們的離開。
一路上燈火通明,只有夜風吹拂在溫旎滾燙而又燥熱的臉上,她大口呼吸著臉上的紅暈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突然她猛拉安全帶,生氣道:“太過分了,你是不是怕我打你啊?所以把我綁起來是吧?”
時言韞不願意搭理她,回想起上次她喝醉的模樣,兩個人在新婚之夜還發生了關係….
溫旎繼續說:“區區一個繩子怎麼可以綁得住我?我的跆拳道可是有等級的,時言韞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溫旎開始亂動,眼看就要到家了,時言韞實在沒轍只好將車停在一邊,從後座拿出外套真正的將溫旎捆綁住。
他放心的繼續開著。
溫旎感覺到自己身心不自由,她掙扎道:“時言韞你玩不起是吧?你也就會玩這點小把戲。”
終於到家,時言韞趕緊將她從車上一把扯下來,直接開門將她抱在燭臺,他的呼吸落溫旎的脖子處,兩個人貼近身體,時言韞清楚感受到溫旎身上的熱度。
“你今天晚上倒是挺能折騰人的,看來是課程培訓還是太少了,晚上還有時間出去喝酒。”
溫旎感覺到自己頭暈目眩,她怕自己坐不穩直接將手搭在時言韞的脖子上,頭貼他的頭,語氣開始有些柔軟:“別,別,夠了今天的課夠了。”
“剛才不是還挺能叫囂的嗎?”
時言韞將手放在支撐在她身體兩邊,任由面前的女孩靠近自己。
溫旎只想躺著,她一頭栽在時言韞的懷裡,聲音更加軟綿綿:“打你肯定是要打的,但是你要是你加課我就不打你了。”
男人玩味的勾了勾笑,不再繼續挑逗她:“行,帶你睡覺。”
將她安頓好後時言韞才回了自己房間,看著那副要死不活的畫,他還是不忍直視…
簡直不堪入目。
他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明天給夫人加課,越多越好。”
*
第二日溫旎再次被鬧鐘吵醒,看了眼時間才6.30,她氣憤的差點想將鬧鐘砸了。
該死的時言韞連她的鬧鐘都不放過。
不過一會這鬧鐘跟見了鬼似的又開始響,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