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裡,這餘家可是個大禍害。

通敵賣國,販賣大麻,將國人偷渡到國外賣掉的事情可沒少幹。

後來也是因為季宴禮接管了碼頭,他們忌憚季宴禮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

也是因為沒有了這些暴利的支撐,餘家才會一直走下坡路。

想到這些,沈傾便氣的咬牙。

尤其是今日見到餘磊那張臉,和小說裡面描述的分毫不差,也讓人代入感更強了。

沈傾離開的時候,特意和弟兄們打聽了一下這餘家二爺。結果越是打聽越是來氣。

小說裡面的餘家二爺,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不過依沈傾看,小說外的這個餘二爺,也是不遑多讓。

沈傾磨牙嚯嚯,尋思著能不能找個機會暗中將人做掉。

省的他如同小說裡得那般,勾結海外勢力殘害同胞,為了一己之私枉顧家國大義,用同胞牟取暴利。

季宴季瞥她一眼,淡淡開口詢問,“可是有人給你氣受了?”

嗯?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沈傾搖了搖頭,順便狗腿了一句,“有三爺給我撐腰,哪裡還有人給我氣受。”

“嗯”

季宴禮淡淡開口,“我聽到你磨牙了。”

沈傾:“……”

她狗腿一笑,“三爺當真明察秋毫。”

又解釋了一句,“屬下只是氣不過餘家二爺,他那賊頭賊臉的醜陋模樣,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季宴禮聞言抬眸,眼中的陰鬱頓時散了幾分,饒有興趣的盯著沈傾氣鼓鼓的模樣,挑眉問道,“他和你有仇?”

“我和他沒仇。”

沈傾咕噥了一句,“但他做過的事,就不是人乾的事。”

簡直畜生不如!

季宴禮手下的動作微頓,又若無其事道,“去給我倒杯水。”

沈傾便屁顛屁顛的跑去倒水。

倒完水,季宴禮又讓沈傾去搬椅子,他要出去曬太陽。

過了一會兒,季宴禮便又指揮著沈傾去洗水果,又吩咐她去冰窖裡那冰塊。合該其他弟兄們乾的活,她一個人全包攬了。

一番折騰下來,她早已將餘家二爺忘到了腦後。滿腦子都是三爺的吩咐。

她現在十分懷疑季宴禮是故意的。

趁著季宴禮不注意,沈傾暗搓搓的給了他好幾個眼刀子,以此表示心中的不滿。

季宴禮輕勾唇角,恍若未覺。

忙活了一下午,快到晚上的時候,鴻駿回來了。

看到鴻駿回來,沈傾似看到救星一般,雙眸發亮。

之前鴻駿被派去了碼頭做事,季宴禮身邊就只有沈傾一人。

這會兒他回來,就是沈傾和鴻駿一同跟在季宴禮身邊伺候。兩個人侯著總比一個人侯著要輕鬆。

左右沒什麼事情發生,沈傾便湊過去和鴻駿聊天,順道提起了今天的事情,吐槽了一下餘家那個又肥又醜的餘二爺。

“餘家老二?”

鴻駿顯然是知道他的,當即便嗤笑道,“那老匹夫都來好幾次了,也不嫌煩,可真能扯皮。”

說完,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嘿笑一聲,湊過臉同沈傾八卦。

“你可別看餘老二長得那副熊樣,可他有個姨太太,長得賊漂亮。聽說那姨太太還給他生了個女兒,他女兒長得跟天仙似的,在雲城那都是出了名的好看。”

“真的?”

沈傾瞪著眼睛,明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