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眼淚汪汪,深深覺得季宴禮真是個明辨是非的好領導。

她再次躬身誇讚道,“多謝三爺,三爺您有容人之雅量,一看就是能成大事者。屬下能跟著您,簡直就是走了大運了。”

至於季宴禮說的獎勵,沈傾半句也沒敢多問。興許那就是季宴禮隨口說說而已。

從季宴禮的房間裡出來,沈傾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果然,三爺還是要用哄的。

只要自己認錯認得快,三爺就不會暗搓搓的使壞懲罰她了。

沈傾美滋滋的想。

解決了心頭大事,她晚飯都多吃了幾碗。主要是中午那頓,光顧著去想怎麼同季宴禮認錯了,都沒好好的吃上一頓。

吃完飯,沈傾在院子裡散了會步,又鍛鍊了一會兒,直接天空徹徹底底的黑了下來,這才準備回房間。

回去的時候,剛巧碰到了兩個暗部的弟兄。

沈傾心情好,也不在乎兩個兄弟渾身生人勿近的氣息,笑眯眯的湊上去打招呼,“兩位兄弟好哇。”

那兩個暗部的弟兄這一次倒沒有冷臉,反而衝著沈傾微微頷首,笑的滿臉怪異。

嗯?

笑的……怪異?

沈傾莫名,也不知道是不是鍛鍊的太狠了產生了什麼錯覺。

鍛鍊了一晚上,沈傾累的要命。打算回了房間,便準備直接睡覺。

房間裡黑漆漆的,原本應該開著的窗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上了,將外頭那微弱的月光擋在了窗戶外面。

沈傾進門便嘀咕了一句,“奇怪了,這窗簾不是開著的嘛,怎麼還拉上了?”

難道是她早上走的太著急,忘記將窗簾拉開了?

沈傾摸索著去開燈。

萬幸雲城富饒,還有燈這種東西。

然而屋子裡太黑,她摸索了半天都沒摸索道。

沈傾困得眼睛眯登登的,這會兒燈也像是跟她作對一般,她一生氣,乾脆抹黑在床邊坐下,倒頭準備睡覺。

然而剛一躺下,她倏的一個激靈,瞬間彈跳而起。

握草!

有鬼?

沈傾一個箭步衝到房門口,卻發現房門被人鎖了。

她又摸索著去開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於緊張刺激了她,這一回,她伸手一抹便觸及到了開關。

房間驟然亮起,沈傾才看清楚床上的情況。

在她的床上,赤條條的躺了兩個膀大腰圓的女人,長相一言難盡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胸前的二兩肉也多。

握草!

這是個什麼情況?

哪個烏龜兒子王八蛋給她屋裡塞的女人!

沈傾恨恨磨牙,氣勢洶洶的瞪著床上的兩個女人。好像在瞪著兩坨弄髒了她床單的五花肉。

兩個女人被她這一瞪,登時嚇白了臉。她們的眼神好似在看什麼登徒子一般,瞬間扯過被褥蓋在了身上,兩雙溼漉漉的眼睛驚恐的瞪著她。

沈傾:“……”

沈傾沉默的看了她們半晌,一雙眼睛愣愣的和她們對視好久,才漸漸冷靜下來,“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女人雙雙眨了眨眼,並未說話。

不說話?

沈傾陰惻惻的揮了揮拳頭,“你們要是再不說話,姑爺爺我便將你們打殘廢了再一併丟出去!”

她剛換洗的床單啊,可不得又得全部拆了重新換洗。

沈傾痛心疾首,恨恨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