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叉字蝠,躲在那裡這麼久了,還不打算出來嗎?

皮克西強撐著虛弱的身軀,目光注視著巖洞上層的某個巨大鐘乳石柱的陰影處,語氣中透著肯定。

武藏終於放下心中一直懸著的心,因為從一開始,兩族陣勢擺開,她就察覺到了隱蔽的窺視,但是沒能準確辨認出窺視者的方位。

霸王花也察覺到了窺視感,所以才寸步不離的守在武藏身邊,謹防幼年時期的突發情況再次出現。

畢竟現在可沒有銀古的大針蜂守衛在身邊,一切都只能依靠他和阿柏怪。

別看阿柏怪閒庭遊步的行走在超音蝠地毯上,沒心沒肺的吞吃著就在嘴邊的超音蝠,其實她的感知同樣開到了最大,以期在第一時間發現目標,並進行有效的攔截、阻止,為霸王花提供一絲進攻的機會。

“咳咯…”皮克西,你還沒死啊。

一隻叉字蝠慢慢悠悠的從那根巨大的巖柱頂端飛落下來,球形的身軀和兩對蝠翼有節奏的上下拍打,維持著自身的平衡,蒼老的語氣裡透著一股桀驁。

武藏注意到這隻叉字蝠的腹部有一條疤痕,看起來年代相當就遠了。

“皮。”呵,你都沒死,我能走在你前面?怎麼肚子上的疤好了,要不我再給你補一個上去?

皮克西擺了擺手,示意月不用攙著他了,面不改色的榨乾僅存的一點點精神力,一道精神利刃浮現在手中,其中表達的含義不言而喻。

不用武藏吩咐,阿柏怪直接現出常規的體態,頸部蛇紋展開,注視著這個從頭至尾都沒能確定,並鎖定的隱藏目標。

“咳咯。”別緊張,別緊張,不就是打個招呼嗎。

看到皮克西手中的精神利刃,叉字蝠只覺得腹部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而且作為和皮克西同時期的寶可夢,兩族交手的次數並不少。

年輕的自己還是一直健碩的大嘴蝠,而皮克西還只是一隻瘦小的皮皮。

腹部的傷疤就是在一次族群大戰,他們之間毫無保留的交手時留下的痕跡,往事不可追啊。

皮克西並沒有因為叉字蝠的一句話,而收回手中的精神利刃,反而還有即刻發射出去的意思,這讓叉字蝠更加拿不準皮克西現在的狀態了。

而且他自己的實力也不比當年了,畢竟歲數擺在這裡,還有一隻阿柏怪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不遠處的霸王花更是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如果在年輕十歲,叉字蝠肯定不會慫,但是歲月不饒蝠啊。

“咳咯。”我並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我要說的是你們贏了,當初從你們哪裡奪去的東西我們全部返還,唯一的條件就是放過那些還有機會活命的孩子們。

“皮。”族長,這個東西你來和他談。

皮克西族老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現在的狀態,緩緩收斂手中的精神利刃,後退一步將位置讓給了這個才當任族長不久的皮皮,適當的磨練對於月的成長有幫助。

“咳咯。”沒想到你們族這麼快就選好了新族長,既然如此,皮皮族長你的意下如何。

叉字蝠再度降低一些飛行高度,不過依舊是居高臨下的狀態。

對於這樣的談判方式,皮皮只覺得心中騰起了一股火,非常想再次發動攻擊的指令。你們超音蝠一族可是我們皮皮一族的手下敗將,這是你們該有的態度嗎。

但是腦海中突然浮現武藏的話語,以及皮克西族老的諄諄教導,理智慢慢的佔據主導地位,也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還是歸結於自身實力。

如果她現在擁有準天王的實力,哪怕還是弱於這隻叉字蝠,但其中的差距也不會太過巨大,可正是自己沒有準天王的實力,所以才會被叉字蝠看輕,不過想要叉字蝠擺在雙方的實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