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嘩的一下開啟了衣櫃從裡面把父母給自己寫的信全都掏了出來,擺在炕桌上。

又把臨走的時候父親送自己的那個針灸包拿了出來,放在面前。

“媽,到了現在您還不承認我是您的女兒嗎?

這些是你們寫給我的信,這是我臨走的時候我爸送給我的針灸包。

如果因為這一件事情,您非要不認我這個女兒?

好,以後我不是陳家的女兒,您走吧。”

陳安安面色淒涼的坐在了床沿兒上,那表情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傅淮安見到陳安安的表情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身旁,雖然沒有任何動作。

僅僅是站在她的身旁,就給了她一種強大的依靠感。

陳安安心裡一暖,她本來就是裝的,只不過是為了讓這件事一勞永逸的解決。

畢竟她不是原主,就算是裝恐怕也會裝不下。

總有露餡兒的時候,她必須一勞永逸的把這件事情解決,尤其是陳母。

她這個母親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先不論這事情裡有多麼蹊蹺的內幕。

但是從她母親敏銳的覺察到自己和原主的不同就能知道。

如果不這一次把對方的這種念頭打消掉以後還會後患無窮。

陳母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一時之間說不出來話,這些東西真真切切都是自己女兒的。

問題是她就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女兒。

無論是生活習慣,說話的方式,包括做事的方式都和女兒格格不入。

傅淮安聲音低沉的說道。

“媽,您和安安是母女,母女沒有隔夜仇,您別胡思亂想。

安安現在的確是有變化,只不過這種變化可能您不太習慣。

來到這裡安安的確是和以前不同。

我倒沒有認為她是換了個人,我只是覺得安安終於成熟了,長大了。

懂得為別人考慮,開始設身處地的融入整個生活。”

“更何況以我的身份,我絕對不會做出您所說的以假亂真的事情。您還是別傷安安的心了。”

傅淮安望著陳母,第一次見面的這位岳母和自己想象中不同。

他以前只覺得陳安安是夠作的。

現在才明白,原來是真的是遺傳。

突然有些同情陳爸爸。

老婆孩子都是這樣,這日子可怎麼過?

突然有些慶幸陳安安來到這裡之後變化這麼大,如果陳安安和陳母一模一樣,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概是傅淮安的這話刺激到了陳母,陳母突然衝上前去,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針灸包。

“好,你說你是我女兒。我也找不出任何破綻。

我的女兒從小跟著老爺子長到這麼大。

雖然她嬌裡嬌氣,被嬌慣的任性蠻橫,但是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絕對是沒人能比的。”

“來啊!你來給我扎針。讓我說不出來話。”

陳安安不由的心裡一鬆,沒想到陳母最後想的招數居然是用這種方法驗證。

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媽,針灸可輕可重,您讓我紮了您的啞穴,您知道這後果是什麼?

輕的話,您可能說話沒辦法恢復往日的利落。

重的話可能您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就因為您懷疑自己的女兒要以身試險,媽,您就這麼不珍惜自己嗎?

我身上有哪一點讓您覺得我不是您的女兒?”

陳母這會兒卻有些成竹在胸,眼前的這個女人用這種藉口在搪塞,很明顯這個女人肯定是不會針灸。

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