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香蝶見狀不妙,急忙否認自己沒有“鬼上身”。

“你確定你沒有‘鬼上身’?”沈小漁板起臉嚴肅地盯著她問。

顧香蝶點頭如搗蒜,還信誓旦旦地舉起三根手指頭對天發誓:“我沒有!”

眾人聽到這個答案似乎有些失望,還以為真的“鬼上身”,還想看看怎麼個“驅鬼”法呢!

沈小漁卻說:“大家都給我作證啊,她說她自己沒有‘鬼上身’,那連續幾天三更半夜跑去我家裝神弄鬼嚇唬我們,是想偷東西呢?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今兒得我個說法!村長,你得替我主持公道!”

顧香蝶這下更說不清楚了。

“我看這些年就是顧香蝶在裝神弄鬼,那屋才被傳有邪門東西吧!”何秀又一語中的。

“香蝶,瞧你把咱顧家村搞得烏煙瘴氣!”

“就是啊!趕出去得了!”

村民的情緒很容易被煽動起來。

“你們合著人多,欺負我們母子倆!”張喜和他娘一樣,乾脆坐地上撒潑耍賴。

“你們這樣也沒用,到底是怎麼回事?得說清楚!好給大家一個交代!”顧大富讓人將他們從地上拉起來。。

“我看十有八九是偷東西,乾脆拉

到縣衙治罪!”何秀看戲不嫌事兒大。

“我們沒有偷東西!不信你們搜!”張喜跳腳。沒做過被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

“那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沈小漁看他們母子倆大機率要繼續耍賴不認。

“別在這兒說,先把人抓去顧家祠堂,再召集父老們看看怎麼發落吧!”繆氏拿手肘碰了碰顧大富,建議道。

“村長,我和我的家人是受害者,要怎麼發落,是不是得看我們呢?”沈小漁想拿回主導權,最好狠狠教訓這倆人一番,好讓其他人知道,她沈小漁一家不是好欺負,以後才沒人敢招惹。

“自然是的,但咱顧家村也有鄉例,這私闖民宅,盜竊財物,得受罰!”顧大富的意思很明確了,提醒她不能動私刑,想幹嘛就幹嘛,得講規矩。

“村長!我們真沒有盜竊!你信我們!”張喜解釋道。

可是他們的解釋已經沒人想聽,都是狡辯,蒼白無力。

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將他們二人押著往顧氏祠堂走去。

顧氏祠堂在村頭,裡面供奉著香火和顧家村祖先們的牌位,逢年過節或者有什麼大事件,都要在這裡處理,顯神聖而莊重。

沈小漁跟著他們進去後,不一會兒,村裡德高望重的幾位父老也被請過來了。

顧大富大概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再對顧香蝶和張喜又審問了一遍。

沈小漁聽得無聊極了,她悄聲問顧北河:“這樣審有什麼用啊?該不會打兩下就放過他們吧?”

“多少有點警惕作用,但他們......”顧北河抿了抿嘴,“狗改不了......”

“吃屎!”沈小漁順溜接道,“那看來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他們會一直咬死自己沒偷東西。”顧北河說。

“你也覺得他們其實不是偷東西?”

“嗯,你家沒丟東西吧?”

“沒,可很奇怪啊,他們扮鬼嚇我們,是為了讓我們離開顧家村呢?還是讓我們離開那間房子?”沈小漁叨唸著,她身旁的顧北河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