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一腳碾碎石塊:“這群混蛋借我們渡劫,天雷居然沒有加倍劈。”

“秘境的天道不全,定是向著這方天地的生靈。”

“重要的是,咱們現在在哪?其他人又在哪?”

一場鋪天蓋地的天雷,他們靈力丟了大半,好容易天降甘露回覆,卻不知身在何處。

“我有地圖。”七律拿出了玉簡。

溫放:“表弟你早說呀!借我看看。”

七律刷的收回:“拿靈石,給你們複製一份。”

“奸商。”

“七律你不地道。”

“不要拉倒。這地圖可不是那些宮殿裡拿到的,乃我宗門弟子飛越秘境找來時,畫出的最新地形。”七律嘚瑟的搖著玉簡。

有人牙酸:“呵,幾歲小煉氣畫的,別給大家帶溝裡。”

“有總比沒有好,我家小弟子怎就沒畫一份。”

“你們只顧奪寶,來個小弟子也不敢接近你們。”七律道:

“裡面就畫有困住我們的雪山,還有靈草靈果山。

買不買?不買以後想要也沒有。”

說著,人就升起遁光準備走。

溫放:“我跟你一起。”

其他幾個趕緊掏靈石:“別別別,買一份。”

“七律,你可別後悔我們先找到地方。”

“賣了就不後悔。”七律把沈多給求是的地圖,賣了個很不低的價錢。

結果大家一看,地圖上就畫了橫豎三條線,宮殿是橫線,寫著上有雪山。

靈果靈草在兩條豎線上,寫著東有大河。

幾人再看,七律早御劍飛了,大怒追起:“七律,還我靈石!”

沈多對於七律改了自己地圖賣的事,自是一無所知。

本來,她正拿著顧師兄送的百里冰封符琢磨著,還給師父傳音:“師父,我是不是也可以開始學冰風雷三種符紋?”

歲和:這是好學?還是好高婺遠?

茶茶撲稜的翅膀:“哈哈哈,沒學會走你倒想跑。

沈多,金木水火土五行符紋,你才學個開頭就想畫它們的衍生符?”它可是有學問的鳥。

“為什麼不可以畫?萬一我天賦異稟,一筆成符呢?”她還拿出了白紙,打算自己拆解下冰封符紋。

秘境裡的那位前輩,講課時拆符畫符跟玩兒似的,隨手即成。

他說,一張符由多種紋路組合而成,每一種紋路都是先賢對天地規則的感悟。

練習拆符對了解每一個靈符的紋路走向,很有幫助,且拆得久了可與陣紋相合成嵌,自組符陣。

茶茶日常扎心:“什麼時候,你畫火符不把自己爆的滿臉灰,再講天賦。

別忘了,你可是有火靈根的人。”

“少看不起……”沈多還沒反駁它,邊上一遍遍試玩新得的冰蠶絲結網的陶年年,突然倒地不醒,把她嚇的不輕。

營帳內就她們兩個,沒有什麼花香和異物。

沈多馬上給顧師兄發傳訊:“師父,她怎麼了?”

歲和:“不知,看好別動她。”

沈多忐忑著試陶年年的鼻息,不明白又出現什麼事了,而且顧師兄也沒有立刻回來。

她卻不知,顧開在問丁鈴話,且還找來了進過秘境的幾個弟子,封閉了這邊營帳,並在內另設陣法讓小弟子接近八脈臥蘭。

她發出來的傳音紙鶴,現在正在帳外停著,顧開不出陣門紙鶴就到不了他手上。

他緊盯著在臥蘭邊走過的小弟子,不見他們有什麼反應。

於是靈力一裹,把花盆放進傅醉問眼前,問道:“傅師叔,可喜歡這花?

這邊養的可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