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意。”沈淙揭下兩人背後的符,看過之後道:“這符不是臨仙大陸的畫法。
可惜,在這邊魔氣瀰漫之地,無法發揮效果。”
“噢,它身上應有不少。”連桁瞟了一眼,伸手就要取二黑爪上的儲物戒。
二黑這傢伙縮著爪子道:“你不能拿走,我是玄仙宗沈多的戰寵。”
“說謊不打草稿,你身上沒有契約印記。”話雖這麼說,但連桁真的停下取它儲物戒的動作。
二黑心說沈多的名頭很好用的呀!它待要說讓他們送它去找玄仙宗的修士,卻不料沈淙快速出手在它身上拍了幾下。
然後全身被禁錮的二黑就聽到妖王摶空的譏笑:“看清楚,這倆是魔族。”
它的神魂慌亂:您就看著他二人行兇?
二黑沒有等來妖王的回答和自救,它只見沈淙把自己扔入靈獸袋時道:“據說沈多身邊有隻青鳥,她應該不會養兩個算是半個天敵的靈獸在身邊。”
所以,你要殺我嗎?它被按進靈獸袋,就看不到聽不到外界的動靜了。
而且妖王摶空就那麼躺在識海里,一動不動。
但它卻不知道,妖王自帶空間天賦,小小的靈獸袋也阻不住摶空對外界探尋。
這一探不行了,魔氣騰騰的上空中,有化神修士和同階魔族在對峙著。
而在下面,是修士們結隊佈陣,與自己同階的魔戰鬥。
妖王回憶了下沈多給自己的地圖,很快就知道此處乃是分隔魔仙兩地的魔天塹。
它在想,本該位於師兄那座無名小島上的傳送陣,是何時單獨遊離在外的。
為何不是將它傳送島上而是傳來這裡?自己是否要去魔域探探。
它正思考著這些問題,忽聽得兩個魔族道:“羅淙,我不與你搶這蛟龍,好歹沈多也算救過我。
但你總得讓問問,它是從哪裡過來的吧?魔天塹都是金丹以上修士,你那堂妹不可能到此。”
沈淙有自己的緣由,“蛟龍看著沒契約,但它敢急吼吼的講,就一定與小四有關聯。
它從哪裡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正向魔域方向而行,短時間內它不可能再與小四見面。
我不能讓它在這邊瞎撞。”
“沈多是個和善人,這條蛟卻不像個好的,你確定要先養著。”
“養著,萬一有一天它有什麼用處。”他對它身上的靈符,很感興趣。
羅桁又如何看不出來:“行,你做主。”
兩人聲音將息之際,妖王看到他們已經離第一處戰場很遠。
不一會兒二人在佈下狹小的隱身陣內,搖身一變,頭上多了麒角後,很光明正大的飛入元嬰境的仙魔戰圈。
這一次,他們幫著魔族打人族,就離譜。
妖王仔細看了看名叫羅淙,果然發現這個半魔與沈多有哪一點相似。
再多看一眼,卻又發覺一些不大對的地方,可惜他正在鬥法之中,妖王沒辦法看的更細些。
它現在,很想找沈多問問,這個叫羅淙的人的究竟。
專心修煉的沈多並不知道妖王摶空想聯絡她,更不知道它與小一堂哥在一處。
經過連續七天的風刃風團洗禮,她明顯感覺自己的臂肉也結實了,偶爾幾個風刃劃過手背,都已經不能劃出血來了。
當她準備再接再勵的迎接再過一會兒的午時罡風時,她腰間掛著的“洞府”令牌大閃。
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收納起自己的席子等物。
然後一股柔和的風包裹住沈多,咻咻咻的往崖頂飛。
經過最高處時,她還特意掃了掃顧師兄在不在。
只可惜這樣的傳送球有好幾個飛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