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白鹿峰,齊月就將留音符和寫了事情起因經過的玉簡用飛劍傳書的方式送到了執法堂。

不到半天,常勝男聽到齊月一日之內竟然向好些個人下了戰帖的訊息後,很快就趕來了白鹿峰。

“今天誰招你不痛快了?”

常勝男一坐下就看著她問。

齊月遞了杯茶給她,她揮揮手說不想喝。

齊月便放在桌上,才開始回她道,“你最近就沒聽到什麼謠言?”

“謠言?誰造謠你?陸世霖?”

陸世霖是內門某位元嬰真君的座下弟子的親生子,脾性乖張跋扈。

前些日子撞在齊月手裡,剛被她收拾了一頓。

只是那人一向高傲,雖然人小心眼又愛記仇,但還不至於對一個女修使這種上不來臺面的手段。

“不然就是沈雪妹、付書雲?”

見齊月沒反應,常勝男揉了揉頭,又說了幾個之前敗在她手裡,還不服氣她的同門。

“都不是。”

常勝男說的這幾人,性子確實是傲,還很自負,不然也不至於一敗在齊月這個築基中期後就一直耿耿於懷。

只是不服氣歸不服氣,造謠這種事卻確確實實不是他們那種人能做出來的,因為驕傲,所以更不屑於用這種低階手段去打擊人。

“是皇甫惠靜。”

說完,齊月又將自己今天在同塵峰的遭遇跟她講了一遍。

“我已經將這事告訴執法堂。”

“……”常勝男靜默了一會,點點頭,但很快又搖搖頭道,“無憑無據,只是一枚留音符,執法堂不會對她們做什麼。”

“無妨,以防萬一而已。”

齊月抿了口茶,她送留音符的目的本不就是想向執法堂告狀什麼的,而是為了預防某人在背後再生些小動作。

畢竟,她之後可是有大動作的。

常勝男也不是個傻的,聞言立即就想到她向極塵峰和如意峰那些人下的戰帖。

“你是心裡已經有了什麼打算?”

齊月笑得意味深長,“你猜!”

“猜不到。”常勝男很是乾脆地放棄猜想。

她就不是那種愛在陰謀詭計上動腦的人。

“那我現在說了也沒用,得先打完那幾架再說。不過,你最近要出門嗎?出門的話,你就看不到什麼好戲了。”

齊月這時開始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

見此,常勝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對方不說自己的打算,她拿她也沒辦法。

於是頓了頓,常勝男沒一會就回道:“最近我一直在劍池修煉,貢獻點不夠了,想出去做任務賺貢獻點。”

“哦!”

果然是常勝男的做事風格。

不是修煉就是打架和在打架的路上。

齊月隨口又問了她任務的難度。

“不難。”常勝男無所謂地道,“就是去殺妖獸,再採集靈藥,沒什麼新意,之前都做慣了的。”

畢竟在宗門內的任務,沒幾個是常勝男能做的。

而試藥那種任務,常勝男是以後打死她了她也不去了。

“出去多久,是什麼任務?你一個人去嗎?”齊月繼續問。

兩人已經好些日子沒見,說些彼此的近況,也是在聯絡感情。

“一般都要出去一兩個月吧。”

這種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所以常勝男回答得很自然,“至於任務,最近晝州、昌州等部分地方時有小獸潮發生,我們內門有不少人都接了救援的任務。”

小獸潮?

齊月心頭突然一跳,常勝男要不說起這個,她都差點忘了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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