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屬於什麼,許大茂想找的事,所以才有的後來黑虎傷人。

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一隻狗了。

“許大茂,今兒個我還就把話給你撂這了,黑虎咬你這事,疫苗我給你打,街道辦那也隨便你告狀。”

“但你小子也給我想好了,只要是你告了,我保準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建國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許大茂當時就急了,幾次的事堆疊到一塊,許大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今天也是打算跟王建國拼了。

“嘿,怎麼著隨你,我就不信,你還能給我吃了不成?”

王建國也懶得和許大茂僵,一把將特效清涼油扔到床上,便帶著黑虎離開了。

反倒是壹大爺意味深長地看著許大茂,眼裡全是不屑。

“你小子呀,長點心吧,就你幹得這些事,真要是傳出去,到最後,保準爛大街,誰還敢用你放電影?”

壹大爺這麼一提醒,許大茂倒是幡然醒悟,坐在床上,傻了眼。

再朝著特效清涼油看去,也沒有那麼香了。

不過事實確實如此,如論是做什麼工作,都是得有個好名聲,許大茂也知道他自己,雖然這些年名聲不太好,但也不過是一個愛說小話的人,跟本質上沒有太大影響。

但要是黑虎這事傳出去,那可就非同小可了,到那時,就是本質問題,搞不好真會丟掉工作。

一想到自己除了放電影以外,幾乎什麼都不會做,許大茂絕望了。

要是真鬧到那地步,工作不保,那不得活活餓死啊。

許大茂坐在床上,手捂著大腿,那叫一個疼,但他現在可沒有心思處理傷口。

整件事,他是越想越絕望,到最後還是退了一步,不過心裡也是極度的不公平。

王建國他惹不起,到最後連王建國的一隻狗都惹不起。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罷了罷了,為了生活,低個頭就低個頭吧。”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許大茂身體算是恢復了一些,這才有力氣從床上下來。

下來後,許大茂也不敢動作太大,瘸著一條腿就到了洗臉盆旁邊,好在洗臉盆裡面還有半盆水。

將洗臉盆搬下來,許大茂拿著肥皂開始清洗那被黑虎咬傷的傷口。

看了眼傷口,許大茂也是一詫。

“要麼怎麼說這狗隨主人呢?王建國鬼精鬼精的,這養出來的狗也這樣!”

藉助微微的光亮,仔細看去,許大茂腿上的傷口並不深,但卻破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傷口不深,但是卻超級疼。

黑虎那麼個大傢伙,真要是下狠嘴,別說是咬的深了,就算是咬到大腿骨也說不準啊。

很顯然,黑虎也是稍微教訓了許大茂一番,並沒有打算致許大茂於死地。

許大茂一邊用肥皂清洗著傷口,一邊搖頭,好不容易洗好了,許大茂這才一瘸一拐地從裡面走出來。

剛出來,就聽見傻柱在那吆喝著什麼。

“哎呦,壹大爺,您還別說,王主任送來的蜂蜜還真甜。”

“那是,要不怎麼說人家能當上主任呢,有什麼好事不是想著咱們大傢伙?”

許大茂出來後,本來還想著跟王建國服個軟,把這事解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誰知道剛出來,就看人手一塊蜂蜜,在那吃著。

除了手裡的蜂蜜,每家每戶旁邊還放著一大塊。

一看這,許大茂傻了,這什麼日子,怎麼王建國開始發蜂蜜了?

“這什麼情況啊?”

許大茂這一出來,傻柱當時就樂了。

“呦呵,許大領導,怎麼著,摔糞坑還給腿摔折了?”

許大茂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