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朋友,你怎麼那麼瞭解她?”任鴻琛一手拿著柺杖,向前走了一步,好像很好奇衛金銘和任喬安的關係。
他轉過臉,有點好奇的問任喬安:“你怎麼這樣出現?有人欺負你了?”
她的樣子,真的很像是被人擄過來的人質。
任喬安透過任鴻琛,看著人群中的周夫人,後者看著她一臉警告,好像任喬安敢亂說,她就會把任喬安的光榮事蹟都出來一樣。
元初夏看準衛金銘不說話的時機,立刻站了出來,走到羅晨的身邊,說道:“任伯伯,這個任喬安就不是一個正經女人,我和雯雯兩個女孩子,和他們幾個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好朋友,可是自從二哥認識了她,她就裝可憐耍脾氣,硬是鬧的他們把我和雯雯兩個女孩子趕走了。”
“現在那些發小朋友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可是她還不甘心,揹著二哥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最後傷了二哥的心,才和他分手了。”元初夏說完,還怕任鴻琛不相信一樣,拉著羅晨的手臂,說道:“這位是二哥的媽媽,她的人品,周伯母最清楚了。”
如果她一個人說,沒有辦法證明任喬安的人品,那麼羅晨這個長輩,就能證明任喬安是不是這樣的人。
得了,她什麼都沒說,已經被人給抖出來了。
羅晨在任鴻琛面前,略顯傷心的點點頭,確認了任喬安的身份,慚愧的說:“當時我也很喜歡她,可誰知道她行為不檢點,一面和我兒子在一起,另一面和她的前男友藕斷絲連,我兒子好不容易放棄了她,準備收心訂婚,誰知道她又回來找我兒子,弄得他婚也沒定成,才會駁了任先生當時的好意。”
整件事被羅晨這個準婆婆一解釋,直接就變成了另一種真相,任喬安堪比禍國殃民的妲己,拖累皇朝的楊貴妃,所有的錯都是任喬安一個人勾引男人造成的結果。
想不到羅晨用這種說法,把周楚當初沒出息訂婚宴的原因給原了回去,任喬安佩服。
任喬安越聽越有趣,看著不遠處的諸葛卿手裡拿著一杯酒,站在人群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身邊的高層都是同樣的表情,很諷刺的看著羅晨。
這些人算是諸葛卿的擋雨,他們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們都知道任喬安的身份,只有羅晨他們這些第一次來的不知道。
諸葛卿見任喬安看見了自己,向她舉杯示好,示意她好好玩,別放不開。
任喬安就知道,這些人在看現場版的小丑戲,然而演員竟然一無所知,還在賣力演出。
“那她今天怎麼在這兒?”任鴻琛好笑的問,柺杖拿起來指了指任喬安,問羅晨:“我記得我可沒給她發請帖呀。”
“她……她是偷偷跟著我來的,因為我兒子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所以和她分手了,她今天攔我的車,說有種要的事告訴我,我一時心軟……誰知道她是想偷偷跟來,趁這個時候跑進來,在這裡認識一些新的體面朋友。”羅晨為難地說,她身邊的周清覺得她過分了,還拉了媽媽一下。
“是呀,任伯伯,她在這裡丟人現眼,降低了這裡的檔次,我們不要管她,把她趕出去就行了。”元初夏很可愛的說話,好像一個晚輩對長輩撒嬌一樣。
任鴻琛看了元初夏一眼,站直了正要說些什麼話,卻見宴會廳的大門又一次開啟,直接跑進來一個火急火燎的人影。
“爸爸!看我的造型怎麼樣?”
那姑娘的形象非常的前衛,染了奶奶灰色的俏皮短髮,畫著賽博朋克式誇張的妝容,寬大的塗鴉T恤,一條短褲上叮叮噹噹全是鐵鏈子。
她跑到任鴻琛面前,擺出了一個經典又油膩的帥哥摸頭髮的造型,問:“帥不帥?時尚不時尚?拉風不拉風?”
這個人就算畫著誇張的妝容,但是從長相和對任鴻琛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