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路上的話題,回家的路程變得很短。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周楚不讓她走路鬧腿疼,過來抱著她下車往家裡走。
“當大小姐有你這麼舒服?跟我在一起可比大小姐強多了。”周楚抱著他往回走。
任喬安摟著他的脖子,心裡回答他的問題。
是比當大小姐舒服,舒服不止一點點。
周楚率先看見放在樓梯口的購物袋,皺眉問:“這是做什麼?你買的東西?為什麼放在這裡?阿姨為什麼不拿上去?”
她買的東西為什麼放在這裡?
當擺設也得把包裝紙拿出來,擺在不擋路的地方,原封不動的放在這裡是幾個意思?
行為藝術?
還是……
“她不聽你的話?”周楚敏銳的察覺問題,問任喬安是不是因為前一天他媽媽來過,這個張阿姨就有了異心,敢欺負她?
“安安,你時刻記住,這屋裡你最大,不是按年齡論資排輩,她要是不聽話,不行我們就換一個。”要是敢耍老妖婆那套邪門歪道欺負任喬安,他可不會只解僱她這麼簡單。
廚房裡的張阿姨聽見周楚的疑問,心裡忐忑不知道任喬安有沒有對她說這些事,緊跟著出來,但見到周楚抱著任喬安站在樓梯口,心裡沒有底兒,也不敢開口亂說。
任喬安意味深長地看了張阿姨一眼,隨後對周楚說:“行了,是我叫阿姨放在這裡不要動,等著你給我拿上去。”
她首次任性,傲嬌的指揮他,周楚自然喜歡:“成,娘娘使喚,水泥也給你搬上去。”
腳步不停的先抱任喬安上樓,只在空蕩蕩的客廳裡,留下任喬安的一句話:“你也是,別總冷著個臉,阿姨那個年紀找工作不容易,你還為一點小事嚇唬她……”
“我這不叫嚇唬她,我請她來就是來伺候你,要是連你都伺候不好,我要她做什麼……”
張阿姨知道,任喬安這是在敲打她……
隔著周先生警告她……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呀,那位是周先生的媽媽,她一個保姆除了聽指揮,能怎麼辦?!
……
周楚把任喬安抱上床,轉身下樓,去拿任喬安故意放在樓梯口的購物袋。
念在她昨晚辛苦,今天沒碰任喬安。
任喬安躺在床上看手機,汪叔叔後面對她說了很多話,每一條60秒的語音,任喬安都沒有聽下去的慾望。
左右不過是說周楚欺騙她,讓她和周楚分開,再帶上希望她主動和爸爸和好的期望。
他說她爸爸這幾天在她的房間裡待了很久,想來是看見了她以前,存放在家裡的東西。
那個房間,她住的時間並不長,滿打滿算不超過十年,可是那裡卻放著她半生以來所有的榮譽。
也是她拋棄了不要的榮譽,她現在就是個窮大學生,以前接受任鴻琛的養育之恩,連同那一段時間所得到的榮譽,一併還給了她爸爸,從此再無瓜葛。
她爸爸或許看見她的那些獎狀了吧?
還是遺憾她有這麼多榮譽,卻是個女兒?
周楚口中所說的任鴻琛,根本不像她記憶裡的爸爸,與其說是為了保護她而不對外說她的訊息,任喬安更相信,他其實只是不屑於提起他這個女兒罷了。
現在,那都不該是她琢磨的問題,必須和爸爸斷個乾淨,她和周楚才有一線可能。
周楚洗完了澡,從浴室走出來,翻身上床,睡在拔步床外側,給裡側的任喬安留足了空間。
“床硬不硬?不然我讓人換個軟一點的床墊?”周楚側躺著,看任喬安在裡面玩手機,問:“我昨晚看你喜歡那個軟一點的床,不如我給你換來?”
那酒店總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