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嬌算是看出來了,陸承寅就是個哥控,表面上看自家大哥不順眼,時不時就懟上兩句,實際上他哥在他心目中就是神仙般的人物,誰敢褻瀆他就與誰不共戴天。

不過這廝也太欠揍了些,還她算什麼東西,不想好了是吧?上次吃的苦頭還沒得到教訓?

看來他還不夠倒黴,秦嬌暗暗點頭,不動聲色的又朝陸承寅扔了道無形的力量,鑽入他的體內。

秦嬌不作聲就把仇當場報了,陸言州卻是擰著眉,臉色嚴肅的呵斥:“陸承寅,這件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滾出去!”

陸承寅氣得渾身發顫:“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喜歡的是那個叫程紀白的,她在玩弄你的感情,你還護著她?”

陸言州指著門:“出去!”

“你賤不賤啊?那些日記你沒看嗎?人家心有所屬了!”陸承寅不肯走,勢要把他大哥罵醒。

陸言州捏了捏眉心,陸家沒人敢忤逆他,唯獨陸承寅油鹽不進,在他面前不知收斂。

秦嬌看兄弟二人劍拔弩張,終於開口:“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

陸承寅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你在跟我說話?”

“要不然我在跟狗說話?”

宋汐月訝異的張了張嘴,偏過頭壓住笑意,陸承寅氣瘋了,恨不得跳起來,可他腿斷了只能坐在輪椅上無能怒吼。

“姓秦的,你以為你是誰?就你這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休想進我們陸家的門。”

秦嬌語氣淡淡:“你說了算?”

陸承寅一下子啞火了,陸家還真不是他說了算。

“你!”

“別你啊我的,我看你聽風就是雨,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嗎?沒有自主思考能力?”

陸承寅長這麼大,從未被人這樣羞辱過,他大喘著氣,一下子竟說不出話來。

秦嬌繼續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在遇到你哥前就不能喜歡過別人?別說只是喜歡,就算跟人談過戀愛難道不正常?”

陸承寅顫抖著手指著她:“哥,你聽到沒有,她承認了。”

“我也沒說不承認啊,程紀白以前是我未婚夫,我被灌輸以後會跟他結婚的觀念,對長相還算不錯的他產生好感,這難道很奇怪?”

“我跟程紀白之間清清白白,以前對他有過好感,僅此而已。”

陸承寅像是抓住了秦嬌的把柄,來勁了。

“還僅此而已,你和我哥在一起,心裡還想著別人,你覺得沒什麼問題?”

秦嬌懶得再搭理他,沒再說話。

陸承寅指著秦嬌:“哥,你看她!”

“夠了,陸承寅,你出去。”

陸承寅又冒火了:“你是真的有病,該出去的難道不是她嗎?”

“我說!出去!”

陸承寅被氣笑了,他咬著牙點頭:“行,你願意戴綠帽子你戴吧,我再管你的破事,讓我不得好死!”

他氣憤不已,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沒受傷的手本能的去轉輪椅,結果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夾了。

陸承寅疼的嗷嗷叫,宋汐月連忙上前檢視,指甲蓋內出血了,整個都黑紅黑紅的。

秦嬌在一旁說風涼話:“你看你看,嘴上不積德,遲早遭報應,你這嘴是有多毒,報應來的這麼快?”

陸承寅疼的顧不上瞪她。

“還好就在醫院,快找醫生來看看吧。”

宋汐月朝秦嬌點了點頭,推著陸承寅走了。

醫生很快趕來了,給陸承寅處理了傷口,叮囑了幾句才走。

陸承寅還在氣頭上:“那妖女到底給我哥下了什麼迷魂湯,你看到了嗎?他這都能忍!”

宋汐月實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