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柏洋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但二王子還在咄咄逼人:“搖頭?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啊。魔王和父王打架,魔王贏了,他把父王殺死,要取一個骨哨還不是手到擒來?”

柏洋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直呼:“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而且我也沒和女巫成婚!”

二王子並沒有作罷:“現在父王去世,死無對證,你當然可以說沒有。至於女巫那,如果你沒有和她結婚,她會就這樣放你回來?”

柏洋知道,不管他怎麼說,二王子都不會善罷甘休。二王子可是覬覦王位很久了,利益當前,一百個理由他都說的出來。

他多希望此時父王就在身邊,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

只可惜並沒有,父王已經祭身於屍血陣,肯定回不了關汶國。

二王子就是抓住這一點,隨意誹謗柏洋。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沒想到在森林裡,面對屍血陣,還沒感覺到危險,就及時被國王護著的他,在回到關汶國,就迅速遇到了二王子的咄咄逼人,感覺到了危險。

二王子還在不依不饒地說道:“不管怎麼說,柏洋可是和女巫一條心,不然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我們關汶國的萬古基業,怎麼可能交給柏洋和女巫來保管?陸大臣,你說是不是?”

陸大臣顯得有點猶豫,他在和其他大臣討論之後,終於慢慢得點了點頭。

只能說,二王子很聰明。

他知道陸大臣是不會讓百姓,因為一個不確定的骨哨,而去冒巨大風險的。

只見此時唯一支援自己的陸大臣也跟著點頭,柏洋心涼了一大半。

二王子則滿是歡喜:“很好,把柏洋給我帶下去。”

眼見著士兵圍繞著他,就要推他走。柏洋心裡一咯噔:“去哪?”

二王子:“地牢,讓這個滿嘴謊言、要騙王位的王子醒一醒。這裡可是關汶國,不是女巫堡。”

柏洋聽說過,凡是進入地牢的,就基本上沒有能出得去的。

柏洋這會急了,在心裡大喊:“系統啊,我該怎麼辦?”

系統這會也很嫌棄柏洋:“明明是一張好牌,怎麼到你手裡又進監獄了呢?”

“這我有什麼辦法啊?”柏洋感覺頭很疼。

不是一般的疼。

當時讓他說出骨哨的可是系統。

現在又是因為骨哨,害他要去地牢。

現在系統反而將責任全都推到自己頭上。

柏洋:“……”

“系統,我謝謝你。”

二王子的聲音蓋過柏洋:“你們還等什麼?快把柏洋抓起來。”

眾士兵在二王子的下令後,直接將柏洋扣押住。

柏洋在雙手被扣住的情況下,再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

就在柏洋放棄掙扎,跟隨士兵去地牢的時候,沒想到卻被人給打斷了:“慢著……”

柏洋期待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他畜著長長的鬍子,眯著眼睛,似乎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柏洋認識他,他就是同一法師。

深受父王的信任,如今已經爬到了國師的他,說出來的話,是極有威嚴的。

言談舉止間,已經有不少士兵放下了柏洋。一雙眼睛停留在同一法師身上,想要看同一法師究竟要說什麼。

二王子見到被同一法師打斷,終於在臉上露出了些許慌張:“國師,柏洋他就是個騙子。”

同一法師卻搖頭:“是不是騙子,我一探便知。”

同一法師念動咒語,柏洋很快就回到了天壇上。

柏洋驚訝地看著天壇:“我怎麼會在這裡?”

“一切的源頭都是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