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一下喝太多水,一肚子都是水,沈小漁有尿意

“你想去哪?別亂走,得好生養著。”顧北河看她又站起來,急忙說道。

“我......我想去小解!”沈小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劉海。

“那......我扶你?”顧北河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倒也不用,我能走得。”沈小漁一路扶著牆壁,拐著腳艱難地走去茅房。

“漁丫頭!洗好了!要吃飯!吃飯!”沈有福和沈笑笑手牽手進來了。

“有福叔,你先坐,馬上就能吃飯了!笑笑,你也坐好。”顧北河招呼他們先坐好。

“北河哥哥~”沈笑笑禮貌地和他打招呼,這是二姐教的,要喊人。

“笑笑真乖,坐好,別亂晃了,不然要摔了。”顧北河看她在晃著雙腳,真怕她往後摔了,會磕到腦袋的。

他尋思著回頭將家裡有靠背的一把椅子拿來給她坐,是他們小時候都坐過的椅子,安全實用,他爹親手做的。

他爹除了養蛇,還會木工,顧家以前三代都是做木工的,手藝很好,能賺錢養家,但是到了他爹這一代,雖然都有傳承一點這手藝,但都做得一般般,而且做木工的越來也多,沒有以前那麼吃香了,他的叔伯們也都不再做這一行了。

就連手藝算是他們當中最好的顧忠良也去養蛇抓蛇了。

顧北河小時候也跟爺爺學過,但是爺爺死得早,他沒學精沒學全,只會做些很皮毛的。

這一世他不做大將軍,不打打殺殺了,留在顧家村,倒是可以將木工這門手藝再撿回來。

他可太多事情想做了。

顧西月和小梨小桃把午飯端出來。

沈小漁小解完,扶著牆壁回來了。

“西月,都是你做的菜嗎?有模有樣呢!”沈小漁看著桌上的炒小白菜、土豆燉香菇、蒸紅薯、燜魚肚,出自一個九歲小孩之手,算不錯了。

“二姐,這個醬是我做的!”沈小梨邀功。

“米飯是我做的!”沈小桃也邊邀功,邊擺碗筷。

“你們都很棒!吃飯了吧!大家都餓了!”沈小漁捧起碗,給西月夾了一塊土豆。

“小漁姐姐,我吃過飯了,你們吃吧!”顧西月已經在家吃過午飯才過來的。

她爹不舒服在床上躺著,李大娘隨便一鍋悶,像平常那樣,就這稀飯,難吃也是一頓了。

如果不是吃飽了,她倒是很樂意在沈家吃自己做的菜。

“那再嘗一點點,也不要緊。”沈小漁覺得不吃光坐著看他們吃也怪尷尬的。

“那我就吃一塊好了。”顧西月吃了她夾來的土豆塊,有點鹹。

“好鹹!”沈有福皺著眉頭說道。

自從來顧家村落腳,他的嘴巴又被沈小漁給養刁了,好像他年輕時在京城當廚子時候,舌頭可刁鑽了。

“我也覺得有些鹹。”沈小梨說。

沈小漁也覺得味道都偏鹹了。

“西月做菜有天分啊,但還有進步的空間,肯定會越做越好的。”沈小漁很給面子地多吃了好幾塊,鹹了的話,多吃兩口白米飯就好了。

不能打擊一個九歲小孩的自信心,得用鼓勵法,才會讓她往好的方向發展,而不是從此厭惡做菜,越做越難吃。

這是原主小時候,爹教給她的,也是沈小漁的媽媽從小對她的教育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