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陳書、陳川、李朝陽、許超凡這四位算得上鐵哥們的幾位聚在辦公室,商量著辦理A_PARTY涉黃案件引發的後續可能事件的處理辦法。
期間,朱一霸敲著門,鐵了心的要進辦公室。
這是真把自己不當外人。
陳書知道他的品行,雖然兩人相交的日子不長,不過朱一霸的為人陳書是一百個相信。這種信任來源於在南.疆和特戰隊員們奮戰在第一線所得來的戰友情,這種感覺同樣適應於邊防轉業過來的朱一霸身上。
朱一霸進門的時候正好輪到陳川講話,只見他捏著一疊厚厚的筆錄在空中抖動,氣呼呼道:“先前我就覺得趙菲菲這老女人不對頭了。你說一個治安大隊長,碰到這麼個鐵定社會影響巨大的案子怎麼會一直縮在監控室不出來,可能嗎!
“先前我看她在監控室交待張清、馬博文他們幾個怎麼做筆錄,如何做訊問的時候,還覺得老女人這人還不錯,沒有大隊長的架子。結果整整一晚上,人家愣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半步不出監控室,根本不在那幾名主犯面前露臉。
“到這裡我還沒發現太大的問題,然後鄒晴在自己辦公室的電腦裡系統輸入案件的時候,你看,老女人在監控室,這明明是兩個辦公室,中間還隔著挺遠。結果人家就知道鄒晴輸入的案件資訊情況,估計暗地裡一定是找人瞄著這案件系統。
“一個電話打過去把鄒晴喊過來把一些不必要的資訊給刪除了。你們知道鄒晴輸的什麼資訊?她就是在協辦單位上填了治安大隊,結果那老女人就一定要她把這東西給刪了,還在《抓獲經過》中不要提她的名字。
“為什麼刪?為什麼不提她的名字?還不是心裡有鬼!她怕什麼?作為一個警察,一個分管治安大的隊長,除了上級,她還能怕什麼?總不會怕這群鴇母、拉皮條的報復吧?這話說出來我都覺得是放屁!呵呵,這老女人!”
說到這裡,陳川的額頭青筋怒綻,大概是從未有過如此憋屈的時候,以往在市局的時候,那些掛著麥穗的傢伙也沒敢這麼欺負他。
而許超凡和李朝陽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前者因為是靠夜夜加班當苦力不少年總算熬出個副所長,另外一個是趁著幹部年輕化的春風運氣好給順路提了幹。總而言之,都不是靠走關係的,也就是說,沒有一個領路人指點過這為官之道。
陳川的平臺好在市局,家底子又厚,父母捨得花錢給他鋪路,即使現在還只是個民警,可工作以來見過的、聽過的可不是許超凡、李朝陽這種天天熬在派出所的人所能想象的。
今時不同往日,領導是打心眼裡喜歡和有錢的民警處關係。早年間,領導找生意人處朋友的原因大家都明白。眼下管得嚴絕了這條路,所以有錢的屬下自然就抬了頭,特別是陳川這種對提幹又無所謂,花錢又隨心所欲的人更是得領導的喜愛。
大家處得久了,這眼界自然就開了。不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不能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呵呵,所以說,幹活的時候不能有女人。要麼拖我們的後腿,要麼就是個掃把星。不是我說你們,雖然我聽不懂你們到底在說啥,不過不妨礙我鄙視你們。四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坐在這裡唉聲嘆氣的,原因竟出在一個女人身上,服了!”
朱一霸鼻子哼哼,仰著頭一副在場的諸位都是垃圾的表情,不過還是不影響他朝陳川勾勾手指頭,要來一根黃皮煙給點上。
趁著朱一霸抽菸的工夫,也是為了覆盤,陳書重新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向朱一霸介紹了一遍。
聽完了陳川的複述,朱一霸面露驚奇,不客氣道:“還得是你們讀書人才能玩得這麼花,我就是想破腦袋也沒有你們這份心思。我覺得奇了怪,你們有這個精力琢磨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