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駿反駁了一句,沈傾頓時反應過來。她剛才的那一句,豈不是連鴻駿也捎帶進去了。

沈傾尷尬的不行。

她弱弱的解釋可一句,“大哥,我不是說你……”

“我知道。”

鴻駿罷罷手,表示不在乎。又見沈傾擰著眉心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他道,“你的感覺並沒有錯。實際上,前幾日看你太拼,三爺想讓你知難而退,才讓弟兄們傾盡全力同你對打。

只是我們都沒想到你竟然堅持下來了。後來三爺撤了這條規定,還隱晦的提醒過,讓弟兄們下手輕些。

其實即便三爺不說,做兄弟的也不好看你整日裡捱打,這下手難免就輕了些。”

沈傾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來說去,癥結所在,還是出在了季宴禮身上。

沈傾腦袋瓜子轉的飛快,想著找個機會去跟季宴禮提一提此事。

最好是能偶遇他,然後自己再尋個由頭趁機傳達一下自己的想法。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句話,她不需要讓。她要憑藉自己的實力成為季宴禮身邊的親信。

想要做一朵成功的花朵,就要浸透奮鬥的淚泉,撒遍犧牲的血雨,哪裡能不經受摧殘呢。

然而,沈傾想要的機會,卻是遲遲沒有等到。主要是這幾日季宴禮神出鬼沒的,她老是見不到人。

為此,她明裡暗裡得特意打聽過季宴禮的動向。

有的說三爺飯後喜歡後林散步,沈傾就跑去後林準備偶遇季宴禮,結果連續幾天,去了之後都是撲了個空。

有的說三爺中午會要一些水果茶葉在涼亭裡頭歇著,沈傾便中午時候去涼亭附件散步,結果又是連續幾天撲了個空。

……

連續幾日撲空,沈傾跑的心力交瘁,咬牙切齒。

丫的平日裡不想見到季宴禮,他卻跟鬼魅一樣時不時的就跟自己碰見了。現在自己想碰見他,他又跟幽靈一樣飄忽不定。

沈傾麻了。

她已經決定了,要是再見不到季宴禮,她就直接上門去找季宴禮,然後開門見山,直接說問題。

就是想想,心裡頭還是有一點點慫。算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去吧。

萬一季宴禮覺得自己是在挑釁她的權威,直接一槍給她崩了,她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沈傾這幾日跑的上過,嘴裡頭口腔潰瘍疼的厲害,說話也不大利索。

實在沒法,她讓廚房的人給她熬了點兒綠豆粥喝。有之前的讓他們給自己做雞蛋和牛肉的交情在,廚房的人很爽快的答應了。

然而沈傾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下午,廚房的綠豆粥還沒有送過來。

這都兩三個時辰了,就算做個滿漢全席,時間也綽綽有餘了吧。

沈傾皺了皺眉,好睏喉間冒火般,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廚房裡的人已經在準備下午的吃食了。

傾挑了個空隙,直接找到了裡面負責廚房這一塊的小兄弟,將人拉到了一處。

她笑的禮貌,“兄弟啊,我中午的時候讓你們幫忙做一碗綠豆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做好?”

那兄弟見是沈傾,似有話要說。

他左右瞧可一眼,才為難道,“中午本來是做了的。結果這邊前腳剛做好,後腳就有人過來,說是三爺突然想喝綠豆湯,就把你那份給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