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東家開在鎮上的食肆,蒼蠅都沒得光顧。

僱來的掌櫃急紅了眼,這究竟搶了他們食肆多少生意啊?

白東家旗下產業到了年底都有分紅,是按照營業額來的,若是虧損了,掌櫃別說是分紅了,就是握在手中的月錢都得消減!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得想個法子。

掌櫃這會兒正煩呢,結果店小二來了聲:“掌櫃的,有人找。”

掌櫃不耐煩道:“誰啊!”

……

唐臧月為自己和蕭鍾離、蕭三郎三人喬裝打扮一番,才去了趟環玉閣。

老鴇看到唐臧月剎那,臉上換上璀璨的笑來,“爺!你可算來了!奴家等你好久了……”

蕭鍾離:麻木.jpg

雖然知曉祖母來過環玉閣,但來之前,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祖母是以中年男子的身份來的!

老鴇注意到唐臧月身後二人,“這兩位是?”

“爺的小廝,怎麼著?”

老鴇想了下,小聲道:“爺兒,劇本提前洩露出去,對環玉閣賺銀子不利。你這兩個小廝靠譜嗎?”

唐臧月表情一成不變:“不靠譜。”

“哈哈,爺您真會開玩笑。”老鴇乾笑了兩聲,心中落定,將人往雅間請。

“爺要吃點什麼?對了,我這就去請書生……”

“慌什麼,爺都還沒跟海棠姑娘溫存,這麼著急幹什麼。”

蕭鍾離:……沒眼看,沒耳聽。

祖母,還是得您啊!

老鴇笑得曖昧,“明白,我都明白。”

老鴇正要給兩位小廝安排其他房間,卻被唐臧月攔下。

她指了下蕭鍾離,“他和我一起。”

老鴇微愣,旋即,似想起什麼,臉上的壞笑更甚。

“明白,奴都明白,這就給您安排上!”

這種一女兩男的事在環玉閣也上演過,只是沒想到這位看上去一身正義之氣的,也玩這套。

於是,半個時辰後。

在雅房內看到各色各樣的工具後,蕭鍾離表情愈來愈僵硬,心臟某處似有什麼在破碎。

唐臧月卻覺得稀奇,一副高深莫測的觀察這些,心想的是古人也挺會玩得嘛。

溫思悅進來後看到這樣的畫面,也有些定格。

須臾。

三人坐在桌案上,品著茶。

唐臧月絲毫不擔心被聽牆角,首先,左右廂房被老鴇騰空,她告知老鴇的是不想被人聽到隱私,其次便是蕭鍾離坐鎮,若有個風吹草動,再製造一些動靜掩人耳目也不遲。

老鴇捉摸不透這類恩客的心思,你說人家若是在意海棠姑娘吧,但能提出與小廝分享。若是不在意吧,又為什麼費神想出這些點子來,捧海棠姑娘身價?

不過老鴇見多識廣,應對各色各樣的人,並不覺得唐臧月的行為有多矛盾,只是難以理解罷了。

唐臧月率先問溫思悅:“為你砸銀子的人中,是否有個叫毛俊的。”

溫思悅點頭,因為對方是毛員外的遠房侄子,她記憶猶新。

“這樣啊,待我走後,答應他。之後我會讓人接應你,你把套出的話寫下來。”唐臧月交給對方几張牛皮紙和墨水。

墨水不是普通墨水,而是唐臧月特製的,寫下無影,只有用火探,才能二次顯形。

溫思悅到現在還未服侍過人,有心想抗拒,但對上唐臧月似笑非笑的視線,最終壓抑住心頭那股異樣。好歹……不是一雙玉臂千人枕,比想象中處境要好些。

唐臧月猜得到這人心理承受能力強大,不然也不會跟著流放至邊關,人家做好了最壞的準備,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