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冷笑一聲:“要不怎麼說他們歹毒無比呢?就是因為局做的看不出來。

表面上看來,這一切與蒲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家甚至是倒黴的受害者和重情重義之人。

至於守孝兩年,是想等那件事平息了,才好出手圖謀第二樁事,否則會引人懷疑的。

如果算計我們成功,估計他們一家就要找理由徹底消失了。

壞事在同一個地方已經做了兩次,再做第三次或者再待下去,無論手段多麼高明,都可能露馬腳。

萬一真正的駱氏族人找上門,就徹底露餡了,他們留在這裡不但無利可圖還有危險,所以打算跑路。

若是向我們下手,將會又快又狠,儘快得手才能儘快消失。

至於女神醫,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女神醫是男子假扮的。

藉著治病之機把駱少夫人弄昏迷玷汙了她,而且不至一次。

因為她是假冒女子之身,大家不防備,才能一再得手。

成親兩年未孕,說不定是駱大郎的問題,駱少夫人被玷汙後很可能真的懷孕。

即使沒有懷孕,也會用藥物做出假孕之相,比如反胃乏力和月事停止,只要時間短,根本看不出來。

駱少夫人雖然驚恐懷疑卻不知真相,更不敢告訴別人,後來人家故意告訴她實情,目的就是逼她自盡。

一個良家婦人被人玷汙還懷了野種,肯定受不了這份羞辱和恐懼,也沒臉告訴人,乾脆一死了之,正好上了他們的當。

若是她不肯自盡,或者人家擔心她情緒失控說出真相,很可能用手段把人偷偷弄出屋子扔進池塘淹死。

否則也不會選在雨夜,就是為了不留痕跡。

這世上不是誰都像我們家,會武功的只是極少數,江湖高手更是少見,普通人家根本防備不住。

兩家結親後,他們不僅想辦法弄走了真正的忠僕,肯定還收買了個別惡奴做內應,還塞進了自己的人手,所以才會輕易得手。

官府如果要查驗死者是否有孕,就必須苦主同意。

駱少夫人死時剛剛有孕腹部尚平,人死了又不能把脈,驗孕是要剖腹的。

駱家肯定不願意她年輕慘死還要遭此大罪,而且時日太短了,就是剖腹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所以不會同意驗孕的。

所以到底是真孕還是假孕,誰也不知,除非抓到那些人才能逼問出實情。

你看看,就連駱少夫人死的時機人家都把握好了,孕不孕的根本無所謂。”

兩人半晌無語,輕靈氣憤地說:

“這些人真是惡毒奸詐至極,把什麼都算計到了,不趕盡殺絕簡直寢食難安!”

“那你害怕嗎?”

輕靈搖搖頭,緩了一口氣,狗腿地說:“不怕,有姑姑在,什麼也不怕!

以前敵在暗我在明,現在我們在暗他們在明,有什麼可怕的?

左右不過那些招數,我們先想一想他們打算對我們使哪個,然後一一化解,實在不行就先下手為強!”

這裡沒有先進的破案手段,也不是真正的法治社會,有些事情官府根本無可奈何,只能自己想辦法。

也許來得久了,見到太多的無可奈何,輕靈覺得自己越來越入鄉隨俗了。

無憂欣慰地點點頭:“你總算說到點子上,只要弄清他們的目的和招數,我們就有辦法可想。

我們不能被動接招,要主動出手撇清兩家的關係。

他們找不到突破口,就不得不暫時放棄我們去尋找新的目標。

就算是不想放棄我們這頭肥羊,至少也能打亂他們的計劃,讓他們暫緩動手,我們就有了謀劃的時間。

等他們徹底放鬆警惕時,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