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Pretender?身披角色者?”

“我還以為會是月之癌、他人格、復仇者之類的從者呢,最好的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公主啊……”

時辰安靜地躺在地上,心說。

“士郎,你沒事兒吧?”

外殼是雪清河的千仞雪,已經踏上演武臺的石階來到了時辰的身邊,單手託著背,抱著他的上半身,右手搭著他的脈搏以魂力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表情焦急,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不似作偽。

她看向劍鬥羅:“不知道士郎做了何事,竟惹得以劍鬥羅前輩的實力和輩份,竟也要對他動用七殺劍?”

眼神中有著慍怒、責怪和……幽怨?

她剛剛才趕到演武場,石臺在演武場上也有十數米之高,故而她只看到了劍鬥羅驅使著七殺劍從天而降,並未看清石臺中的具體情況。

啊這,這……塵心面露尷尬,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放心吧,清河……”寧風致抱著寧榮榮,溫聲說著:

“士郎無事,只是剛才抵禦劍叔的攻擊對魂力耗損太大,暫時脫力昏聵過去了而已,並無大礙。”

他的聲音富有男子磁性,有著歲月洗滌沉澱下的韻味。

頓了頓,他忍俊不禁:

“而且,老師向你保證,劍叔他呢,這次沒有,以後也是絕對不會傷害士郎的。”

此話一出,惹得骨鬥羅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使得方才還表情複雜的劍鬥羅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他將寧榮榮慢慢放下,身後七寶琉璃塔武魂浮現。

璀璨的七寶琉璃塔託在他的右掌,七個耀眼的魂環交相閃耀,炫麗的寶光映襯得他的氣質出塵若仙。

“七寶轉出有琉璃,三曰:魂!”

七寶琉璃塔五光十色,其中一道絢麗的光芒,不斷集中注入千仞雪懷中的時辰身上。

隨即,武魂收斂,寧風致笑道:

“好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等士郎醒來就行了,嗯,大家都別站著曬太陽了,我們去議事廳。”

他吩咐道:“劍一,你帶士郎去我們最適合療養的客房。”

“是,父親。”

寧劍一剛想上前與雪清河一起攙扶衛宮士郎,便被雪清河用眼神示意止步。

“不用了,老師。”

千仞雪站起身,背起“消耗過大,正處在昏迷”中的時辰,婉言謝絕:“七寶琉璃宗我也來過數次,也知道適合療養的房間位置,還是弟子我親自帶他去吧……”

“這樣也好,”

寧風致愣了愣,微笑道:“你先將士郎送去療傷,我們在議事大廳等你。”

“好,多謝老師體諒。”

千仞雪點頭應是,便揹著時辰走下石階,朝著七寶琉璃宗專門休息療傷的區域而去。

劍鬥羅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奇怪,按理說這天鬥帝國的太子殿下如此看重衛宮士郎這小子,我應該為他高興、感到欣慰……可為什麼我覺得這個雪清河看著士郎的目光有些,額,不太對勁兒啊?”

對於疑似是他孫兒的衛宮士郎,塵心很是看重。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雪清河對衛宮士郎的關心有些……過了;還有,那種眼神似乎不太像是一個手握重權的太子對於看中的下屬而流露出的關切。

更像是,更像是……具體是什麼,塵心說不上來,但他就是覺得這不是上位者對於下屬的關心和招攬。

嗯,總之就是不對勁兒……劍鬥羅點了點頭。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

我滴天哎,太子殿下的身上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