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房間裡發生的事情,早有暗部的人彙報給了季宴禮。

季宴禮手中的動作一停,抬眸問道。“你是說,季英找的兩個女人給沈青,沈傾收了?”

那人道,“倒不是沈青收了。是季英囑咐弟兄們把沈青的門給偷偷鎖了,沈青不得不收。”

“膽子不小!”

季宴禮輕斥一聲,沉聲道,“去把季英叫過來。”

……

季英知道三爺喚他,便知道事情大發了。

他昨夜也是一時興起,吩咐弟兄們將門鎖了也是想嚇唬嚇唬沈青再將兩姑娘送走。

誰知道沈傾竟然心安理得的讓兩個姑娘又是給他捶腿又是給他揉肩膀的,聽弟兄們這麼一說,他便放任這事兒沒再管了。

想到沈青的房門還鎖著,他趕緊喚了個人去把沈青的房間門開啟,然後才去見了季宴禮。

也不知道季宴禮說了什麼,季英出來的時候神色緊繃,表情如喪考妣。

沈傾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的起了床。

兩個胖乎乎的姑娘則是累的手軟腳軟的跟著人出去了。

“咦,三爺賞賜我的姑娘呢?”

沈傾醒過來沒見到人,左右找了找沒找到,便猜測是三爺已經派人將兩姑娘給送走了。

想到那兩個姑娘,沈傾不由癟嘴。

虧她還覺得季宴禮是個大度的好領導呢,丫的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眥睚必報的小人!

還好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

昨日裡季宴禮特許了她今日可以不用當值。沈傾剛想再睡個回籠覺,誰知季英便找了過來。

季英的表情看起來不大好,雖然和平時一樣面無表情,但是不知為何,沈傾愣是從他的面無表情裡讀出了一點兒頹喪之氣。

“沈傾,三爺說了,今日讓你當值。”

說話的時候,季英眼睛都沒朝這邊瞟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哪裡得罪他了。

“那個,你今天看起來不大高興哈。”

本著友好對待同事的態度,沈青還是態度關切的問了一句,“兄弟啊,我是不是哪裡惹到你了,你怎麼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我了。”

平時也不是這樣啊。

季英羞的滿臉通紅,瞥過頭不想說話。

什麼叫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他那分明是愧對他的眼神!

這時候,恰巧有個之情的弟兄路過,實在看不過眼,拉著沈傾耳語道,“你可別在說季英了。他今天才剛被三爺叫過去訓了一頓,你這會兒再說,估計他說不準會撞牆頭。”

沈傾目瞪口呆。

自己不過說兩句話,有這麼嚴重嗎?

沈傾得八卦之心也被燃了起來,“季英幹了什麼天妒人怨的錯事,竟然還能被三爺說。他不是三爺身邊頂頂的紅人麼?”

“你竟然不知道?”

那弟兄狐疑的上下打量他。

沈傾不解的眨了眨眼,迷茫道,“我應該知道什麼?”

“難怪!”

那兄弟解釋了一句,“昨天三爺本來讓季英找人嚇唬嚇唬你,沒想把你們關在房間裡。後面的操作,是季英的主意。”

什麼?

沈傾立馬不幹了。

他就說麼,季宴禮怎麼可能出這麼損人的招。感情這使壞的人不是季宴禮,而是季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