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傾本身沒幾把刷子,豈能入得了三爺的眼。

“沈小先生能吃的了這份苦,受的了這份罪,旁人可不一定。就衝著小先生這份毅力,我都要對她刮目相看了。”

醫生對沈傾讚不絕口,兩個婆子登時便急眼了。

其中一個婆子笑道,“哎呀,你說你一個醫生,怎麼還上趕著慫恿別人去打架呢。”

說著,又對沈傾道,“小先生,你可別聽他瞎說,什麼毅力不毅力的,自己的身體才是最緊要的。”

醫生失笑,淡定道,“這怎麼能是慫恿呢。我雖然佩服她的毅力和勇氣,但是我同樣不贊成她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對對,醫生說的對。”

婆子趕緊附和道,“小先生,咱打架歸打架,身體也是要顧及的。回頭真打出個好歹,三爺那邊也沒法交代。”

這話是那婆子對著沈傾說的。

沈傾心下暗道,季宴禮回來看見也好,她就不信對著她這張鼻青臉腫的模樣,他還能生起旁的心思。

當然,沈傾也不是個自虐狂,這個想法,也只是隨便想想。臉上的傷,她還是要配合醫生醫治呢。

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她便再去找季凡切磋幾次,大不了讓他少打臉就成。

婆子見沈傾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頗有些痛心疾首。

瞧著別的女娃兒都挺注重自己的容貌的,怎麼到了沈小先生這裡,全然跟別的女孩兒相反呢。

難不成真是扮男的扮久了,都忘記自己是個女孩子了?

婆子愁的不行。

醫生給沈傾上著藥,沈傾抬眸睨了一眼那婆子,瞧他們著急的跟惹禍上的螞蟻似的。

她勾唇笑了笑,不期然扯到了自己臉上的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別動,藥還沒上好呢,亂動什麼。”醫生說話毫不客氣,倒是手上的動作又輕了幾分。

沈傾不敢動了,只一雙眼睛轉動,看向兩婆子,安慰了一句,“你們也別擔心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對打的時候儘量讓他們少往臉上打。”

婆子聞言,眼角狠狠抽了抽,趕緊糾正,“身體和臉都緊要,都不能打。”

婆子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女娃兒怎麼這麼喜歡和別人對打呢。

沈傾無語,只能乾巴巴的笑著應道,“我以後會注意的。”

這話一聽就是敷衍,婆子沒法,只能決定以後寸步不離的跟著沈傾。

免得再讓她將自己折騰成如今這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上了藥,醫生又貼心的給沈傾包裹了一層紗布,答應了晚飯過後過來把紗布拆掉。

沈傾道了謝,目送醫生離開。

臉被紗布或者,她也懶得出去了,便讓婆子把水果都拿到房間裡來,邊吃水果邊看書。

婆子瞧著她乖巧待在房間看書的模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哎,希望三爺晚幾天回來吧。這要是回來早了,瞧見了沈小先生這副尊榮,怕是三爺都要跟著嚇一跳。

沈傾的臉上了藥,聽醫生說只要按時上了藥,估計一兩天就能消腫。

婆子們盼著季宴禮回來晚,心中還暗自嘀咕,可別今天突然就回來了。

都說怕什麼來什麼。婆子們擔心季宴禮晚上會突然回來。結果季宴禮晚上還真回來了。

吃過晚飯,醫生便過來將沈傾臉上的紗布給拆了。

醫生給開的藥效果不錯,這樣貼了一整天,那臉上的淤青紅腫果真消下去不少。

不過瞧著還是有些嚇人。

對自己的臉恢復的快慢,沈傾倒是無所謂,就是兩個婆子對自己的這張臉分在關心。

瞧著沈傾臉上恢復了許多,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