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日醉酒的事情,接連幾日沈傾都是規規矩矩的。她見了季宴禮,也總覺得有些不大自在。

好在這幾日事情比較多,沈傾也就刻意把這一茬給忘掉了。

除了處理幫裡面的事情,季宴禮隔三差五的也會出去一趟,有時候是去特別區,有時候是去保密局。

因著形勢漸漸嚴峻起來,沈傾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臥操!

不會是這件事情吧。

原文裡,倭人和主和派設計,他們故意放出了已經抓住了主站派重要抗戰分子的訊息引誘國人上鉤。

訊息裡故意模糊了人員訊息,又透露出此人手中掌握不少地下抗戰分子的名單。

這件事情,因為倭人花代價策反了幾個主戰派的抗戰分子,再加上主站派那邊確確實實有兩個高層失聯,所以此計謀進行的十分順利。

也因為這件事情,主站派連帶著季宴禮都吃了一次大虧,好些人折在倭人手裡。

沈傾無端端的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她左右無事,便同幫派裡的弟兄打聽起近期特別區和保密局的動向來。這不打聽還好,打聽之下,卻是越發覺得心驚肉跳。

似乎就是原文中著重描寫的那一次?

沈傾心下一懸,急匆匆的去找季宴禮,卻得知季宴禮早早就出去了。

季宴禮平日裡出去都是帶著沈傾的,然而這幾日,卻破天荒滴的又給了她幾天假期。

沈傾還以為是季宴禮顧念著她和他的關係,明目張膽的偏袒她。

現在想想,或許只是不想讓她參與這一次的營救行動?

“三爺什麼時候出去的?”

沈傾神情嚴肅的看了一眼那看門的弟兄。

“一早就出去了。”

沈傾擰著眉心,“三爺和誰一起出去的,穿什麼衣服出去的?”

看門的弟兄頗有些不解,不過沈傾問起,他還是老老實實回道,“帶了幾個暗部的弟兄。三爺今日穿的是西裝,外面灰色大衣,戴了帽子。”

沈傾聞言,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她又找了幾個別的弟兄問了下具體情況,確認季宴禮今日不會去劫人,這才放下心防。尋思著等季宴禮今日回來便找個合適的理由提醒一下他。

結果這一等,便等到了晚上。

房間外面寂靜無聲,壓根就聽不到有車子回來的聲音。

這麼晚了,季宴禮還沒有回來。沈傾原本篤定的心思,也不由產生了幾分動搖。

難不成他們就是在今晚行動?

沈傾來回踱著步子,臉上明顯浮出幾分焦躁之意。

“沈先生可是在等三爺?”

其中一個婆子瞧著沈傾明顯焦急的模樣,寬慰道,“三爺許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去辦了,這三天兩頭的不回來也正常。”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先生要不先去休息吧,我們在這裡守著就行。”

沈傾搖了搖頭,又看了兩個婆子一眼,“你們也忙活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吧。我再等一會兒,若是過會兒三爺還沒回來,我就去休息。”

兩個婆子哪裡肯聽。

“先生要等,我們兩個婆子就陪著先生一起等吧。哪裡有先生在這裡等著我們卻休息的道理。”

沈傾沒法,只得上床休息,“行了,我準備睡了,你們也去睡吧。”

待把兩個婆子的打發走,沈傾便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拔腿就去找鴻峻。

她白天就已經打聽過了。

謹一季英他們幾個都不在季公館。現在季公館裡勉強能做主的只有一個傷患鴻峻。

鴻峻一定知道從哪裡可以打電話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