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的像陸仁說所的那樣。
那這個案子的殺人手法,只能用草率來形容。
殺了人,走出房間,透過氣窗把鑰匙扔到死者手上。
聽著簡直有點像在侮辱人的智商。
毛利沉默了片刻後,最終還是出聲道:“就算真的能做到,但實際操作起來還是蠻難的,我覺得一般人做不到你那樣。”
“都下定決心殺人了,並且還像模像樣地整了一個密室出來。老哥你覺得這還能算一般人麼?如果我是他的話,就算先前不會,練上一段時間也要把這個投擲技術練出來。”
“這倒也是。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無法透過作案手法來鎖定殺人兇手。”
毛利指了指默不作聲的三人組,“理論上他們三個都能做到這一點,只要經過一定程度的訓練。”
“嗯。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他們是藉助某些工具來實現這一手法的。這個稍後再說。現在還是走一遍基本流程。”
陸仁把舞臺讓給警方,示意讓他們來開始自己的表演。
專業的事,就要交給專業的來。
佐藤美和子舉著小本本:“死者名為諸口益貴,今年52歲,身份是推理小說家。具體死亡時間是……”
“早上四點左右。”柯南迴道,“我們是今早五點發現的屍體。那會他差不多就已經死了一個小時了。”
“嗯。死亡時間暫定為早上四點。”
接著她又看向案發現場的其他三人,要求他們做自我介紹,並逐一解釋在案發當時,他們都在什麼地方做些什麼。
站在最右邊的捲髮男最先開口,他名為出島覺治,34歲,是一位自由撰稿人。案發時他在修自己的錄音機。
不知為何,他錄音機的磁帶出現了一些問題。把磁帶放進錄音機,並按下回撥鍵後,只能聽見一陣雜音。
接著就是髮帶男垂水亙,今年33歲,是一名攝影師,案發時他正在整理底片。
最後就是捲髮女穴吹晴榮,今年同樣33歲,是雜誌社的編輯,主要的服務物件就是死者諸口益貴。案發時她正在房間內檢查作品的排版問題。
換言之,這三人都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誰都可能是兇手。
案件暫時性地陷入僵局。
佐藤美和子收起小本本,轉身走到窗邊,“現在需要等鑑識科的同事過來,讓他們收集調查研究一下。說不定案發現場會殘存有兇手的指紋。”
總之,等就完事了。
陸仁暫時也沒有別的發現,等待的過程中,他低聲詢問起毛利蘭。
“現在有寫手有攝影師,那毛利老哥是過來做什麼的?負責採訪的主持人?”
“也不算吧。諸口先生是希望和爸爸來一場對話。對話主題我記得好像是‘知名推理小說作者和名偵探,強強聯手共同探討懸疑推理小說的未來。’”
懂了。
聯動。
一邊是編案子的作者,一邊是破案子的偵探。這個聯動倒也恰如其分。
雖說毛利小五郎本身對推理小說基本不感興趣,平時看的最多的還是各種美女模特雜誌。
當然,這也並不影響他們聯動。
說到底,諸口益貴也不在乎毛利小五郎是否真的瞭解推理小說,他所需要的,也不過只是毛利小五郎身為名偵探的名氣。
倒是個懂得營銷炒作自己的。
“那你們為什麼早上五點就起床?”
而且聽那幾位嫌疑人的意思,他們在案發時間都醒著。豈不是說,他們四點左右就起來了。
正常人面對這樣的詢問,不應該和毛利老哥一樣,直接回復自己案發時間正在睡覺麼?
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