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愣著幹什麼?”
他盯著她,一副看戲的姿態。
他就要在這碩大的客廳裡,在沙發上,和她做那種事。
床,她還不配。
沒有多問,她朝著他慢慢走過來。
站在他面前,她剋制地深呼吸了一口,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儘管她裝得鎮定,但蕭騫敘還是看到了她隱隱發抖的手。
根本不該有任何同情的他,還是不自覺地生出了一絲憐愛。
“過來坐下,先讓我看看吻技。”
林危木偶般坐到他身邊,但不敢看他的眼睛。
沉默,然後像下了很大決心,她慢慢地朝他靠過去,那一秒,蕭騫敘的心臟,不聽話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她真的吻上來,笨拙地廝磨,輕輕地,不敢用力,卻把蕭騫敘的慾望勾起。
很快,他把她壓在了身下,用力地吻住了她。
“嗯……”
身下的人發出嬌裡嬌氣的聲音,叫蕭騫敘的慾火像火山一樣噴發,再不能即刻抑制。
她的淚珠被吻得滑落下來。
“既然這麼委屈,何必出來賣。”
蕭騫敘放開她,盯著她的眼睛詢問。
她還是不敢回視,只是盯著他的衣領看,慢慢抹掉自己的眼淚。
“我不委屈。這就是我的命。”
說完,她便開始解他的衣服。
這就是她的命。蕭騫敘實在不能相信,她那麼倔的性子,也有信命的一天。
他握住正解他釦子的她的手,嘶啞著聲音問她:“你還差多少?”
她的動作頓住:“什麼?”
“錢,你還差多少。”
她沉默,隨後繼續解起他的扣子,一個釦子,她要解上老半天。
蕭騫敘去咬她的耳朵,她疼得打顫。
“說。”他催促。
“那是我的事。”
蕭騫敘沒了耐心,掀開她的裙子,握住了她的腿。
“林危,告訴我。”
她忽然笑了:“告訴你,你就會放了我嗎?”
她還是那麼聰明,甚至於狡猾。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她回嘴:“你也沒有資格知道我的秘密。”
她每句話都說得雲淡風輕,卻能輕易激怒他。蕭騫敘知道,這就是她的能力,這就是她的魅力。
他的手掌撫摸她的每一塊敏感肌膚,唇齒相連,他想告訴她,讓他上火併非好事。
但她並不反抗,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危,你心知肚明,我能幫你。除非你自甘墮落,準備永遠以賣肉為生。”
他狠狠在她手臂上咬下一口,把她疼出眼淚。
林危早就想好了自己的明日結局,或者走向高樓,或者走向大海。她活得太累,並且深信人生已經不會變好了。
可是看著蕭騫敘,她的骨頭軟了。
“至少五千萬。”她說。
她和蕭騫敘對視,蕭騫敘問她:“你能給我什麼?”
“什麼都不能。”
“林危,你知道你能給我什麼。”
他急切地去抓她的胳膊,好像怕她跑掉。
“你想要什麼?”
他看著她的眼淚,看著她將破未破的自尊心,他抬手按在她溼潤的眼角。
“你知道。不要把我當傻子,林危。”
“我的身體?對你來說,我能利用的只有身體。像你嘴裡說的那樣,永遠以賣肉為生。”
她盯著他,脆弱的目光裡隱藏著鋒利。
她仍在抓緊任何能諷刺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