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方嘴裡所謂的救他,便是指腳下這條逃生通道,難怪自已全程偷懶,她卻視若不見,任勞任怨,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他本來是十分憤怒的,現在卻有點想笑,他總算見著一個比他還無賴的人了,還是個女人,看著對方一本正經彷彿理所當然的模樣,心裡有種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的怪異感覺。

半晌,他長笑一聲,“好,好一個天宗,好一個天宗傳人,能將忘恩負義說得如此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