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病情加重。”
楊易林聽到這話,臉色有點難看,陰陽怪氣的說道。
“洛公說這話,是否有點過於偏激了,諸位大臣本身就是兢兢業業的,國家安定,便是最好的證明,而且我們的首要之敵可是漢國,而此人更是漢朝的國師,安能聽信此人的一言之詞。”
“哼”洛河翻眼瞅著楊易林。
“楊公家確實兢兢業業,五子同朝為官,一年比一年高啊!”
楊易林瞬間不高興了,他知道洛河要說什麼,這是能說的嗎?你還當著皇帝的面說,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暴怒的指著洛河說道。
“住口,吾兒可是參加過入試考核,政績斐然,又得戶部考核,正規正距的升遷,你莫要擾聽聖言。”
儘管楊易林一邊使眼色,一邊撂下狠話,但洛河就像看不到一樣,自顧自的說道。
“政績,當年我巡查全國,耗費三年時間,可是找到很多的造假政績,還記得當初你的幾個兒子就被查到了,要不是先皇赦免,他們早就人頭落地了。”
楊易林暴怒的指著洛河“你,你,你。”
“我,我什麼我,我說的對啊!”洛河板過臉,不屑的回道。
看此情形的韓立秋急忙的拉住楊易林,忙說道。
“楊公莫氣,快坐下,莫要在皇上面前鬧出來了笑話。”
經過韓立秋的勸阻,洛河和楊易林這才慢慢的平息下來,林天放看著這場鬧劇也不在意,畢竟也都是知道的事,而且還不是自己治下的時候,先皇都不在意,自己又有何意見。
林天放輕咳一聲,將三人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這裡,輕聲說道。
“韓公,對此有何看法不,他們兩個都說過了,你也提提意見。”
韓立秋思索片刻後。
“我覺得不可啊!”
此話一說,楊易林臉上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只不過另外兩個面色就有點不舒服了。
“皇上,不管此人是否有治世之才,單單一個俘虜的身份就不合適,而且變法需要一個穩定且強大的基礎,試問皇上能否壓下因辦法而形成的內亂。
此人對秦朝分析的很準確,我們這些臣子,太過老了,自己的小輩皆透過關係,進入朝堂,如今更是黨羽叢生,老的提攜小的,寒門子弟很難進入朝堂高層啊!
陛下剛登基不久,如今更是外敵入侵 ,此時若隨意更改國家法度,萬一事與願違,後果很嚴重的。何況,對方根本就沒有要投靠的意思,無非就是藉此機會擾亂我們朝堂,所以,在下的意思也很明瞭。”
韓立秋也是秦朝的世家成員,此番話雖然點明瞭朝廷的弊端,但是話裡話外,還是希望林天放能夠放棄此次招攬之事。
當日在朝堂之上,聽到李甲所說,就能看出,他對特權階層的仇恨,一旦皇上將其招攬,韓立秋感覺第一個針對的就是世家集團。
萬一再加上林天耀,一個剛當上太子,就要打算建立新的選官制度,這是世家所不能容忍的,錢可以少掙,但權萬萬不能沒有,要權,還要大權。
聽著三人的意見後,林天放心中也有了思定,唉嘆一聲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