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眼見我如此嘴硬,嘆了一口氣,快速的把我抱進房,放到了床上,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我張嘴就想罵:老婆的腳都挫傷了,你還有心思玩遊戲?遊戲就這麼好玩啊?
我老公人已經回來了,他手裡已經提著藥箱,“你說你,怎麼總是讓人這麼的操心?”
呃……怎麼整得跟老父親操心女兒似的語氣?!唉,我應該是太想我父親了。我父親因為去世的早,我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享受過父愛了,猛一聽我老公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心裡竟是暖洋洋的一片。
他在床邊坐下,一邊開藥箱一邊說:“你啊,說你傻呢還是不傻呢,腳扭傷了,回家都不知道說一聲?強撐著······”
“就你聰明是吧,我就是傻,我不傻,我能······”我能嫁給你!這話我沒說出口,只氣急著拿手捶他胸口。
“我能什麼……?”我老公扔我捶他的胸口,只是握緊了紅花活絡油,緊緊的盯著我的臉看。
我愣了一下,錘他錘得更兇了,“你休想聽我說,我能嫁給你是我的幸運。你這個混蛋,你這麼聰明,我這麼傻,你娶我回來幹嗎呀?”
我老公噗一聲笑了,握住我不停捶他胸口的手,說:“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不好我不好,都是我的錯!這,怎麼又哭上了!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怎麼跟同事相處的,是不是也這麼動不動就哭鼻子?”
“你才動不動哭鼻子呢,”我反駁我老公,“同事跟我有多大的關係,我能為他們傷心啊?”
“哦,是嗎……”我老公拉長著語調,很是高興的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說,“好啦,乖哦,不哭了,是老公不好,是我糙,不會關心心疼老婆,該打!只是這打,也應該是我自己打自己,怎麼能讓寶貝老婆自己動手呢,這小嫩手,得多疼啊。”
“撲哧”,我沒忍住,居然被他鬨笑了!看著他抿緊了唇線,將我的腳輕輕抬擱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為我認認真真擦著紅花絡油的樣子,我心裡儲蓄的所有不滿在這一瞬間消失一空,但我就想借這個機會,使使小性子,找補找補先前所受到的一切委屈,我矯情的說道:“你會不會呀?不會可千萬不要撐強啊,別把本來能養養就好的挫傷,擦得越來越嚴重啊,到時疼的可是我,我找誰說理去。”
我老公聽言,抬頭睨了一眼,嘆了口氣說:“你就放心好了,給老婆擦藥這點事,絕對難不倒我,再說,我怎麼捨得讓你疼,保證藥到疼除。”
我眨了眨眼睛,抿緊了嘴巴,我擔心我會脫口而出:你還說過保證這輩子都讓我舒舒服服的一直幸福到白髮蒼蒼呢。
他看我抿緊了嘴巴不說花,頓時滿眼憐惜的看著我,問:“是不是很疼嗎?”
我含著幸福的淚,使勁的點頭。
我老公見我這樣,又嘆了一口氣,用他的額頭輕輕蹭了一下我的額頭,順勢親了我一下,這才轉身,從藥箱裡拿出一塊虎皮膏藥,說:“忍一下,貼得時候可能會有點痛,過會兒還有點辣,但是老公給你保證,明早一準好。”
有點痛?還有點辣?
是不是我老公技術不行,提前打埋伏,好甩鍋?我怎麼記得我給我哥田翊勳貼的時候,我哥說一點也疼,還說我貼的特別地好!
但我老公自然這麼說了,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萬一是真的呢,我倔犟的把頭扭至一邊,留了個側臉給他,說:“快別說了,趕緊貼吧!磨磨唧唧的,都快被你嚇死了!”
“哼,”我老公瞪了我一眼,道:“你呀,該拿你怎麼辦才好?總是故作堅強!腳崴了,回家都不知道說一聲;腳崴了,也不知道給老公打電話;腳崴了,也不知道要冰敷,貼膏藥;腳崴了,也······”
“哎,”我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