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閆埠貴一臉痛苦,惺惺作態的說,“我和你大媽也不忍心啊。但是你 忍心看著我們的命就這麼丟了嗎?”

“我?”於莉無言以對。

易中海接著說,“孩子啊,按理說我們不應該逼迫你。但是你是個孩子,所以你 不知道一條命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啊。我問你,這人只有一條命對不對?沒了就沒 了。你就想想我,想想我被他們打的時候,如果他們再多打我幾分鐘,我這條命可 能就沒了。如果你要看到這個情景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這人的命是多麼的脆弱,說 沒就沒有啊。你是不是會感到很痛心?所以孩子啊,現在你不用想別的,你就想一 想咱們被送回去,然後一個個的被槍斃時候的樣子,還有屍體橫在地上的樣子就行 了。”

於莉不說話,只是低頭哭泣。

過了一會兒,秦淮茹又說,“好妹妹。本來姐姐呀是想自己答應他們的,把你保 護下來。可是姐姐現在來了例假。就算姐姐跪在地上求他們糟蹋他們可能都不搭理

姐姐了。所以這事兒也只能依靠妹妹了。還有啊,姐姐是過來人。其實男人沒那麼

可怕的。那男人也就是一次就完了。如果你好好配合他們,他們完事兒的更快,

說不定幾個數他們就完了,你懂我的意思。”

“是啊於莉。”賈張氏跟著說,“淮茹跟你說的就沒錯,不要怕男人,男人沒什麼 好怕的。我們這些大媽也都是過來人。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於莉。解放前青樓裡的女 子一天不知道要陪多少男人呢。就我聽說的,咱們京城的最有名的青樓裡有一個女 子,她一天就接待了30個男人。當時在咱們京城都出名了,那時候你小可能不知 道。不信你問問你閆大爺,還有你一大爺二大爺。他們都知道這事兒。”

“別說大爺們了,我都知道。”傻柱吡著小白牙,翻著被打腫的嘴唇笑道,“那時 候這事兒還真的是轟動了京城。”

“所以說於莉啊。”賈張氏接著勸說,“男人沒什麼可怕的。而且你還會覺得很舒 服呢。”

聽了這些話,於莉只想吐,被逼迫的感覺讓她的心裡異常的痛苦難過。

但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把頭埋到自己的雙膝之中,不停的哭泣。

這一晚,於莉不知道怎麼渡過來的,幾次想一頭撞死,卻看到所有的人都盯著 她。

雖然極不情願,但在眾人的逼迫下,於莉也算是痛苦的接受了。

但她一想到大聲雄那幾個凶神惡煞就渾身發抖。她不知道那幾個男人到時候會 怎麼樣的折磨她。

強烈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心靈,讓她感到無助,好像一個人漂浮在黑茫茫的大海 上, 一群鯊魚在她周圍遊弋,隨時把她撕碎!

而這一晚卻過得很快,眨眼就亮天了。

受刑的時間越來越近,瞪著大眼睛一眨不眨,整個人陷入到了恐慌和絕望當 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開了,發出的咣噹聲音讓於莉嬌身猛顫,接著渾身發抖。

大聲雄還是決定自己來。因為她發現秦淮茹和於莉都長得很漂亮,因此起了歹 心。

按照慣例,沒有錢買行街紙的就會被遣送回去。

至於回去能不能挨槍子,大聲雄是知道的。實際上不至於形成叛國罪,最多也 就是被判個兩三年。他不過用這個嚇唬易中海等人。

但是,既然看上了秦淮茹和於莉,大聲雄就想著用行街紙交換這兩個女人的身 體。

而且這種事兒以前他不是沒做過,而且沒有後果。

可以說,像易中海等人這樣的偷渡者,在這個年代是根本沒有人權的,也沒有 相應的法律保護。

很多女人都是用肉體交換了行街紙,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