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過後,年味還正濃。

在商業的戰場上,有一個寸頭男人,默默地操縱著。

他的周圍一片黑暗,只有象徵著一個企業商業價值的折線圖平緩地變化著。

男人像獵豹一樣蟄伏著,突然,目標出現了。

男人對著電話那邊玩味的說著:“可以加大力度了。”

電話那頭同樣玩味。

大年初一本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但冷氏集團董事會成員被緊急會議召回。

“現在局勢一發不可收拾,只有及時止損才能讓冷氏平安度過危機。”一位較為年輕的男人在會議上發言。

“你說得容易,及時止損怕不得丟擲冷氏集團一多半的產業。”冷氏集團元老級別人物不屑的說:“依我看,只有同B市其他兩個龍頭企業合作,才能最大解決危機。”

剛才那位年輕的男人著急的說:“現在是誰不知道咱們冷氏的情況,誰會願意繼續合作·····”

不等男人說完,冷氏集團董事長董國輝冷冷的說:“都別吵了!就按幾個元老的意思辦吧。”

冷國輝也很無奈,原本的競價被突然曝光,現在地皮被被別人搶了乾淨,自己的預算砸在手裡,如果不能盈利,冷氏危機四伏,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三個月了!

冷國輝眸光微閃,這麼做最大的獲利者無非是······

今天,不僅是冷氏集團成員被召集,其他企業也是燈火不休。

世間蒼涼,有人哭,有人笑。冷氏集團產業盡數被撬走,且資料一直在外洩,其他準備與冷氏集團競爭的企業們從中得利。

虧損巨大,冷氏集團除了正在動工的專案外,沒有新的專案接手而冷氏集團成員數量龐大,資金只出不進,整個冷氏陰氣森森。

而這個暗中操作的男人,卻在暗處諷刺的笑。男人的操作像是一場暴雨,無情的襲擊著企業。儘管冷氏集團的管理層努力應對,但他們對這個敵人一無所知,在否出現了內鬼也不一定。

最終於大年初三,冷氏集團業務陷入停滯,無法承受壓力的企業不得不宣佈倒閉。

冷氏集團倒閉,如同一場噩夢,將冷沁從雲端打入了深淵。

她曾經生活在富裕和奢華的環境中,現在她卻不得不面對生活中的柴米油鹽。

她無法忍受這樣的落差,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洩,盡數落到她的男朋友傅子恆身上。

她開始變得極為敏感,語言尖銳而刻薄,毫無留情的攻擊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除了她的男朋友以外,沒有人願意再慣著她,畢竟失去了鈔能力,你又算誰家的大小姐?

在與傅子恆的交往中,依舊試圖顯示自己的高貴與不凡,可她空虛的錢包使他不得不穿上過季的衣服,但她依舊追求華麗。

原來令人羨慕的愛情,現在只有傅子恆一個人在隱忍。

冷氏集團的倒臺,讓很多企業忙不得加固自己公司的內部系統,預防資料透過電子手段洩露。

這下,木謹言終於有機會接近木謠了。

木謠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寫燒腦的數學題,她一向是學習很好的,唯獨數學很吃力才能維持現在的成績。

木謠看都沒看,直接接起電話:“喂,你好?”

木謠還在皺眉看著這道三角函式。

“你好個屁啊!看人了嗎?”電話那邊的來人耐心很差。

木謠看了眼手機,是深哥。

“哦。”木謠無語,因為他總是這樣。

深哥問到:“在幹什麼?”

打死深哥也不會想到木謠能這樣回答:“在和你打電話啊!”

電話那邊的深哥腦袋上劃過三條黑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