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擊館的浴室內。
傅子恆熟練的讓水敲打在自己的身上。
紅腫青紫的地方多到數不過來,就連洗澡時的觸碰都顯得有些難捱。
縱使這樣,他還是不夠能讓自己的母親不去街上掃大街,他不是覺得屈辱,相反他就是靠著母親這點微薄的收入才能長這麼大的。
而他上學只有一個目的,救救自己和甘願在深淵掙扎多年額母親。
傅子恆疲憊的閉上眼,看到的卻是冷沁那張冰冷的眼。
“它才1000塊,給我買嘛!”
“真的很想要唉~”
“我媽說的對,我就不應該找你這種窮小子!”
一幀一幀,像是電影一樣敲擊著傅子恆的心。
是他貪戀了,窮人談什麼戀愛。
傅子恆無奈的搖搖頭,關上水龍頭,收拾好後又悄悄回到了學校。
命運專挑苦命人,苦命人勢必會在磨難中變質。
黑色的書包被他斜跨在肩膀上,嘴角還是不經意間掛了彩,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的。
“喂!”剛走到門口的傅子恆聽到聲音腳步一頓,垂眸。
只是幾秒鐘的停留,他重新邁步向班裡走去。
“你去哪裡了。”冷沁有點捏不住姿態,她向來是高冷不可採摘的。和傅子恆在一起到現在,冷沁沒找過他一次,今日倒是難得。
“跟你無關。”他沒作停留,也一絲情面都沒留,將冷沁一個人留在原地猙獰。
好,他傅子恆真是膽子大了。
頭也不回的離開和咬牙切齒的憤恨,註定了兩人的分開,不會那樣和平。
~
玩嗨了的眾人出來的時候晚自習都快下課了。
是木謹言一路飆車,才在熄燈前趕到了學校。
“乖,明天我就去學校陪你。”木謹言將小姑娘放到學校門口,有些留戀的說。
他很貪戀兩人在一起時候的感覺,是放鬆的沒有任何思想束縛的那種開心。現在小姑娘走了,他還是真的有點捨不得。
“好。”木謠乖巧的答應。
“咿呀,行了,還要卿卿我我到什麼時候,一會鎖門了我看你們怎麼辦。”楊喆打趣的看向兩人,話沒說完就往男生宿舍那邊跑。
是怕捱打嗎?
木謠在心中想。
也確實快來不及了,就連朱彤都放開林軒讓他回學校了。自己動作也的快。
“晚安吻。”
話畢,小姑娘猛地一抬頭,直直點到木謹言的某處。
“咦~~~”朱彤嫌棄的看著這倆人的騷操作,只恨自己剛才沒有給他們秀一臉。
唇離開的一瞬間,木謠調皮的對朱彤做了個鬼臉,好像在說:“氣死你了吧,傻豬。”
確實朱彤要被氣死了,張牙舞爪的回了木謠一個鬼臉。
木謠作勢就跑。
他們這次回來是在林軒他們逃出來那個地方,果然輕鬆多了。
因為要修操場,土地也被修理的十分平整,跑起來方便極了。
兩人古怪的鬧著,留下木謹言一個人看著兩人的打鬧,直到某人漸漸跑遠了,他才伸出手,扶了扶某人剛剛觸碰過的地方。
好軟。
他睫毛微動,像是思考方才的感受一般。
剛被木謠氣到的朱彤正有氣沒地方撒呢,看著木謹言難得失態,暗爽的懟了一句:“閨蜜夫,別尋思了,送我回家,謝謝。”
隨後自覺地向車靠近。
她像往常那樣扣動車門,只是車門一點開開的跡象都沒有。
“慢走不送。”木謹言繞去駕駛室,輕鬆開啟了車門,不忘記補刀,“我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