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謹言眼下洶湧的愛意暴露無遺,他不饒有興致的靠近,逼得女孩節節後退。

小鹿一樣的眼睛圓溜溜的,盡顯慌張。

她不像朱彤一樣,與男朋友相處時落落大方,只有一次戀愛經驗的木謠,還不太習慣。

他盯著她看了許久,精緻的桃花眼藏不住洶湧的愛意,手一抬,熟練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髮。

少女心中暗喜,佯裝不滿的嬌嗔。

少女的存在本就矛盾至極,言行不一已經是木謠最大的偽裝。

雖然面上表現的對他的撫摸極為不滿,還是不著痕跡的往他那邊挪了挪身體。

木謹言垂眸將小姑娘的動作盡收眼底,寵溺的笑。

他的手越過木謠的後背,忽地將木謠這毛茸茸的一團按向自己寬闊的肩膀。

這次木謠沒有捨得再次反抗,而是順從的體會他身體的溫度。

突然,本來是前排坐著得朱彤猛的回頭,一臉壞笑地說:“呦呦呦,木夫人御夫有道啊?”

不怪朱彤這麼說,要怪就怪這木謹言不笑時帶著不著痕跡的冷酷,現在抱著嬌小的木謠形成的反差感很戳朱彤這顆“久戰沙場”的戀愛腦。

而這邊的木謠還在想著朱彤這木夫人的“木”是木謠的木,還是木謹言的木。

木謠的嘴皮子一向是不饒人的:“吾日三省吾身,吾沒錯”

配上木謠故意裝作的一本正經臉,場面滑稽可笑,一連逗笑在場的三個人。

此後三人就在大巴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路向東,追著殘缺的希望,總有一種異樣的美。

四人此番報的是一個三天兩夜的團,只有兩個大隊伍,木謹言他們算一個,還有一家四口。

不像預期那樣去看海,而是來到大山深處體會大自然的魅力。

從大巴下車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還沒有下車前,木謠就在心中感嘆這道美景。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巍峨的大山,大山上矗立著在城市中不常見的大樹。大樹與大樹之間脈脈相承,分不清楚空中的枝幹是來自哪一棵樹。

二月風吹來,草拆花心開。

這個季節萬物正在復甦,但是目前沒有看到什麼綠意。卻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大自然的蓬勃生機。

木謠拖著疲憊的身體張開懷抱,輕輕的閉上眼感受著大自然的美景。

少女一身工裝瀟灑至極,配上高高的馬尾辮顯得她青春有活力。

“啊,真的好清新!”木謠不自覺的感嘆。

“今天天黑了,明天咱們去爬山好了。”林軒對著大家說。

木謠回頭望,不知什麼時候林軒理了一個寸頭,和大家一樣,穿的都是便於出行的工裝。

尤其是林軒濃密的眉毛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硬氣。

這種硬氣不同於木謹言表現出的英氣。如果說木謹言的舉手投足可以用上世紀歐洲貴族來形容的話,林軒更像是在學校裡經常打架的校霸。

對於林軒的提議,木謠配合的說好。

木謹言一行人來到在深山上搭建的房子裡。

在這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連電資源也是像從前一樣珍貴。

四人來到的這屋子裡正巧有兩間房,供男女分配十分妥當。

只是朱彤一臉不捨的看向林軒:“寶,我要去睡覺了。”

林軒語氣淡淡的:“嗯”。他的視線並沒有在朱彤的身上,而是自顧自的收拾著行李。

全都看在眼裡的木謠氣的牙癢癢,回到屋裡就忍不住詢問朱彤:

“你為什麼總是對你這麼冷漠啊,值得嗎?”木謠一邊說一邊觀察朱彤的表情,生怕自己用詞不對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