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舒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刺激大膽的位置。

他們位於市中心最繁華的五星級酒店頂層。

這個位置看下去是一覽無餘的。

對面雖然是cbd商圈,可是那些商圈中間最高的便是他們這座酒店。

所以說不需要擔心對面有人能夠看見。

但是江以舒就是覺得不自在。

極其不自在。

她壓在窗子上,玻璃冰冷的感覺,不停的刺激著,而背後身軀火熱。

陸洵之喝了酒,彷彿比平時更狠,花樣也多。

從玻璃這個角度看下去,不僅僅可以看到樓下馬路上車來車往,還能看到商圈,其他大樓里人影重重。

這樣禁忌而刺激。

江以舒即使心裡知道這是一個單面玻璃,只能從裡面看向外面,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裡面。

可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發抖。

她心裡一抖,身體便跟著緊繃。

這種緊繃的感覺,讓陸洵之有些玩味。

“怎麼這麼燙?”

陸洵之體溫很高,卻比不上正在發燒的江以舒。

江以舒一邊顫抖一邊升溫,殊不知這樣的情況,在男人眼裡便是人間有物也不過如此。

她不敢說自己發燒了,“剛不是喝了酒嗎,有些熱……”

陸洵之的手,輕輕觸碰在滾燙的她身上,雖然心裡有點懷疑,身下的人燙的有些過分了。但是再一想喝過酒可能就是這樣,他又釋懷了。

喝酒好啊,喝酒好像比沒喝酒更誘人。

絕對掌控的姿勢。

江以舒本來就腿軟,加上發燒的緣故。比任何時候都要脆弱。像一柱隨時會被折斷的菟絲花。

比任何時候都想要叫出聲。

可偏偏蘇靜和就在隔壁房間,江以舒甚至能夠想象的出蘇靜和,拎著酒杯,嘴角含著譏笑的模樣。

一這麼想,她就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甚至雙手捂住嘴巴,不敢讓隔壁聽見。

可是不發出聲音,陸洵之就不會滿足。

沙發上跪出了兩個深深的凹陷。

膝蓋磨的生疼,江以舒額頭頂在玻璃上,玻璃傳來的涼意,稍稍緩解了發燒帶來的頭疼。

疼痛的膝蓋和身上各種被割開的小傷口,逼得她情難自持。

陸洵之喝的哪裡是酒,喝的明明是藥。

滾燙的指尖觸碰到膝蓋,剛才在工地上受的傷,江以舒忍不住顫抖。

這顫抖在陸洵之看來,是另一種欲拒還迎,讓他興奮不已。

饒是江以舒再拼命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卻依舊被那股忍不住的感覺給擊倒。

她如同江海之中四處漂泊的小舟,被巨浪顛來倒去的吞噬,反反覆覆,擊打到窒息。

最後終究是在亂流中四分五裂,隨著海狼一起,狠狠的。

意識模糊間,她的指甲緊緊的扣進陸洵之腰部,就這麼攀爬著,攀爬著……攀上不可言語的極樂。

江以舒不記得自己喊了多少聲,只知道等她踉踉蹌蹌扶牆出房間的時候,同蘇靜和說話的嗓子都是啞的。

陸洵之倒是睡得安逸,暗色的屋子裡悄無聲息,對外面的動靜是一點兒都沒有反應。

蘇靜和掏了掏耳朵:“忽然覺得你不出去賣,真是可惜了。”

“姐妹一場。生完孩子不如我給你介紹個會所上班?以你這姿色,妥妥的頭牌。”

蘇靜和話裡話外。都是羞辱。

江以舒咬著牙齒,不想反駁。事已至此,她決定將厚臉皮進行到底。

“蘇小姐,5萬塊。”

“像蘇小姐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