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喝。”江以舒愣愣巴巴有些不知所以。

她不明白為什麼陸洵之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然後她連忙低頭嗅了一嗅,原來是昨天喝醉了一覺睡到天亮,當然也就一直沒有洗澡。

而昨天晚上的時候,陸洵之灌她紅酒灌了她滿身,那場面她都不敢去回想。

一想到就臉紅心跳的。

現在點點滴滴紅酒的味道在封閉的車裡面顯得格外明顯。

陸洵之面無表情,手腕側在汽車邊上支撐著。

然後語氣冰冷。

“下次在蘇家,儘量不要碰靜和的東西。”

江以舒一愣,不太明白陸洵之這句話裡的意思。

但她同時也不敢詢問,只能有些忐忑的盯著窗外路過的風景,默默的等待陸洵之再一次出聲。

“靜和的衣服,靜和的酒……”

陸洵之一個字一個字,冰冷的列舉。

每一個字都好像紮在她的心上。

扎的心鮮血淋漓。

她以為,她起初真的以為,陸洵之喊她出來是為了和自己單獨相處。

車子緩緩的停在馬路邊。

醫院沒有到,也不是陸氏集團。

陸洵之似乎是想要讓她下車的意思。

江以舒不夠確定,試探性的扭頭看陸洵之。

高高在上的陸先生,目光裡沒有一絲溫情。

一如剛才在餐廳裡讓她“等等”。

永遠是居高臨下命令的語氣。

江以舒心裡很生氣,甩了甩包,正思索著要怎麼狠狠的下車然後摔個車門,才能表現出自己也不是隨意讓人欺辱的。

耳邊隨即就聽見了陸洵之繼續警告。

“江以舒,你不是她,你穿的再像她,也變不成她。”

“我是你的姐夫,望你好自為之,記住自己的身份。”

陸洵之他這是什麼意思!!!

江以舒愣在原地,陸洵之半明半昧的面容隱藏在玻璃窗背後,不帶一絲的感情。

江以舒啞然失笑。

原來在陸洵之的心中,自己只是一個跳樑小醜嗎,一個試圖變成蘇靜和的不知哪裡來的野種。

“開車,去商場。”

陸洵之並沒有管身邊的人有多崩潰,而是淡定地摸了摸袖釦。

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在他掌握一切的時候。

車裡的氛圍一下子從剛才有些曖昧降到冰冷。

江以舒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說話,又不知道在這種時候開口能說什麼。

她想有骨氣一點,摔門而去。

但是車子開的實在是太快了,這個車速開門跳下去,不死也基本上落下個殘疾。

江以舒只是生氣,但不是傻子。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連司機在前面開車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幸好很快就到了商場。

車子停在地下,江以舒坐在座位上沒有動。

是陸洵之要來的商場,跟她沒有關係。

她懶得動。

司機先下了車,走到陸洵之但那一側開啟車門。

陸洵之長腿一撩就直接站在地上,單手扣著西裝上的紐扣,舉手投足之間怎麼看怎麼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矜貴感。

然後司機就繞到了她這邊。

車門緩緩挪開,江以舒一動不動。

那邊等待的陸洵之目光移過來,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下車。”

有些話他不會說第二遍。

他不喜歡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女人。

江以舒就是其中一個。

江以舒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