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秋歌心裡清楚這件事情就是他們乾的。

可心裡清楚也只是她自己清楚。

她要做的,是讓所有人都知道。

能幹出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的人是誰。

她就是要讓那些傢伙在村子裡被人戳著脊樑骨罵。

之前那麼多年,一直被罵的人都是她。

現在她也要讓這些傢伙嚐嚐被人罵的滋味。

但破棉襖好像還沒覺得自己真的會被扒光衣服裸奔。

或者說他還覺得沈秋歌是在嚇唬他。

所以便梗著脖子說道:“沈秋歌你有病啊!我就是來看熱鬧的,怎麼就和我有關係了?你別胡說八道!”

啪!

大逼鬥只會晚一些到來,但絕不會遲到。

沈秋歌一巴掌把他扇的原地打了個滾,然後一腳蹬在他的胯胯軸上,用力一踩。

破棉襖被沈秋歌踩的白眼直翻翻,好懸沒抽過去。

沈秋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伸手扯過他的頭髮,“我再問你一遍,這事兒是不是你和李寶迪他們合起夥來乾的。”

“沈秋歌!我c你m!不是老子乾的!不是!你他媽放開我!我...”

砰!

沈秋歌也懶得和他廢話了,照著他腦袋就是一腳。

把他腦袋整個倒栽蔥一樣踹進雪堆裡。

和傻.逼廢話是最浪費時間和口水的事情。

“星奕,給我把他衣服扒了。”

“媳婦,一件不剩嗎?”

“一件不剩。”

白星奕點點頭,也不說話,彎腰就開始給破棉襖脫衣服。

眼看著給他脫的就只剩內褲的時候,他人從懵逼中清醒了過來。

嗯,是被凍醒的。

零下三十好幾度呢。

人在這樣的天氣下,不出三分鐘就能別凍成傻.逼。

所以破棉襖立馬清醒過來,跟著就要反抗。

可他那小體格子哪裡是白星奕的對手。

白星奕毫不猶豫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別動!給你脫衣服呢!”

“託你媽!你放開我!你放開...”

刺啦!

在兩人推搡中,破棉襖最後一件遮羞布也宣佈退出歷史舞臺。

破棉襖徹底一絲不掛了。

寒風吹過。

根根汗毛倒數,刺激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晶瑩中泛著淡淡黃意的鼻涕在空中甩動,準確無誤的落在他的大腿根。

不到兩秒。

結冰了。

凍的他渾身一抖。

嘶~

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感覺自己要被凍死了,渾身抖得厲害。

“最後再問你一遍,說不說。”沈秋歌走到他面前,冷眼看著他。

“媳婦,你別看!髒眼睛!”

白星奕立馬擋在她身前,不讓他看破棉襖那已經被凍紅的身體。

“沈...沈...沈秋歌,算...算你...算你狠!”

他哆哆嗦嗦抬起頭,滿眼血紅的瞪著沈秋歌,牙齒打顫道:“是我...是我和李寶迪他們...他們一起...一起幹的。”

“不過...不過主意是...是李寶迪出...出的。”

“他說...他說只有這樣才能...才能讓你徹底丟臉...徹底...徹底在...在村子裡待不下去。才能...才能報那天...那天你打我們臉的...的仇。”

“我們...我們都只是...只是按他說的...說的去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