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前,艾瑪所在的中型穀倉內,地點未知,艾瑪坐在地上,縮在牆邊,旁若無人的慟哭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坐在地上哭了好一陣,忽然,她的餘光掃到旁邊站著個女孩,她無助的抬起頭,發紅的眼眶裡透露著無盡的絕望。那名女孩正拿著一塊麵包伸向她,艾瑪遲疑著接下那塊麵包,她聞了聞麵包,發現麵包已經變質了。飢餓是最好的調味品,艾瑪還是吃掉了那塊麵包。
門外傳來一聲尖叫,此時的穀倉外,幾個年輕婦女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她們雙手被反綁在腰後,頭被麻袋套住,她們之中的一人已經變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她們面前站著一個戴著兜帽的黑袍人,之前那一聲尖叫就是那個女人在被黑袍人釋放的“火焰流”吞噬之前發出的最後哀嚎,隨即,黑袍人再次舉起手,對準下一個目標。
“她們還是沒能逃走嗎?”女孩哭著說道,艾瑪強忍著顫抖的身軀,咬緊牙關,好讓牙齒不再打顫。艾瑪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女孩抹著眼淚說道:“昨天夜裡,驅異黨的兩個特工發現了這裡,那兩個特工趁著夜色竭盡全力開啟了穀倉的鎖,有幾個女孩成功逃走了,等我逃到穀倉外的時候,一個特工身中數彈倒在地上,另一個特工被那個黑袍法師用火焰彈打爛了頭,他們沒想到這裡會藏著一個魔法師,那傢伙簡直是個冷血殺手!”
艾瑪繼續問道:“那我們以後會怎麼樣?”女孩哭著說:“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有的女孩們聽到外面的慘叫都崩潰了,哭喊聲、尖叫聲充斥了整個穀倉,穀倉外還在不斷的傳來滲人的尖叫,此時,一個面目猙獰的人販子突然闖了進來,女孩們被嚇得驚慌逃竄,但也沒有停止尖叫和哭喊,人販子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抓住那個哭喊聲最大的女孩,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殘忍的刺進女孩的喉嚨,女孩倒在地上,捂著自己不斷流血的脖子,痛苦的抽搐、痙攣著,殺了人的人販子怒罵道:“誰再大喊大叫!就是這個下場!聽到沒有!?”女孩們捂著嘴,強行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另一個人販子闖了進來,對他的同夥罵道:“你瘋了是吧?!你知不知道這種貨能值多少錢?!”“你以為我想這樣?是那個魔法師下的命令。”另一個人販子無奈的搖頭,他們見倒在地上的那個女孩已沒了動靜,便把她抬出穀倉,丟在那堆被燒焦的屍體上,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在不遠處嚷道:“把這些屍體都抬上車,找個地方埋了。”那個黑袍法師此時從旁邊那個馬車上跳下來說道:“不用埋了,你們馬上要離開這了,昨天那兩個驅異黨特工不知道是怎麼發現這裡的,還好這次只來了兩個人,他們馬上還會再派人來這裡,我們得趕緊離開。”黑袍法師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你們真是幫廢物,兩個驅異黨能把你們壓著打,最後居然還讓我來幹掉他們。”人販子聞言一個個都捏緊了拳頭,但都不敢做聲。
黑袍法師爬進馬車後,又探出頭來說:“把那兩個特工給我吊在穀倉門口,讓那幫驅異黨好好看看。”幾分鐘後,人販像趕牲畜一樣的把女孩子趕進了兩輛馬車裡,艾瑪當然也在其中,馬車裡塞滿人,她被人群壓得喘不過氣,就在這幫殺人犯準備離開時,一個班的賞金獵人突然從穀倉後面衝出來,朝他們開火,在他們開火的同時,一群獵狗也從賞金獵人們後面竄出,撲向了人販子們。
穀倉的屋頂上,一個驅異黨特工以一種優雅的姿態的看著那些逃跑的人販子,這傢伙的衣著風格和遠在塔因塞邊境活動的“叛軍幹部”克洛斯柏曼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還套了件亞麻色風衣,他的背上還掛著只黑手杖(驅異黨的調查官都會配備的一種武器,這種武器外表上和普通手杖沒有任何區別,但是使用起來極為陰險毒辣),他看著一些人販子爬上了一輛空著的馬車,“好機會。”
特工說話的同時,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