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難猜到你在偷聽。”
“那師姐為何當時不揭穿我?甚至後面的這幾日也隻字不提?”
“有什麼好提的?於你於我而言都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
“沒想到,陸郅銘居然大有來頭,還是煦京的將軍。”
說著她頓了一下又看向程惜然“也沒想到,師姐你居然是相府千金。”
程惜然釋然一笑“什麼相府千金對我而言都是虛名罷了,哪裡比得上雲芙鎮自由自在的女大夫肆意暢快啊!”
“這個說的倒也是,高門大戶只有約束哪有我們杏源堂好!”齊苓若也笑道。
“所以你對蕭騁的成見是因為知道我與陸郅銘的事才有的?”
“自然!不清楚你們事情之前我想那陸郅銘定然不是什麼好人,能與他混跡到一起的定然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對蕭騁也沒什麼好臉色。但……”
說道這兒齊苓若有些底氣不足“但知曉你和他的故事後,我發現你和陸郅銘貌似都沒有什麼錯,錯的是時運,我自然也不該再對蕭騁有成見了……”
“但!師姐我覺得你做的對,就憑他不長嘴什麼事情都瞞著你不說這一點,你就不能那麼輕易的原諒他!再晾他一段時間,若是你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那就直接不用理他了,反正我覺得除了他紀公子也是挺好的!”
程惜然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就不要再惦記我和紀辛何了,我們倆只是朋友的關係,我要是能喜歡上他這都六年了早該喜歡上他了。”
“你之前不喜歡那是因為你心裡還有陸郅銘啊!你要是心裡沒陸郅銘了那為什麼不可以嘗試著去喜歡紀公子呢?”
程惜然別過臉微微輕嘆但卻沒說話,見她這副模樣齊苓若癟了癟嘴。
“好吧好吧,看你這模樣心裡就不可能沒有那個姓陸的,你就當我方才的話沒說吧!”
說著又邁了幾步往杏源堂走了,程惜然跟了上去之後也沒有再言語,彷彿刻意迴避了這個話題。
蕭騁來到雲清山腳下注意到了周圍那片被採摘過的薺菜地,便知道這是程惜然和齊苓若採薺菜和看到瞿聖探子的地方。
環顧了一週,最終朝著山上走去,上山的途中他看到了草木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甚至還看到了血跡!
於是便順著遺留的痕跡上了山,可到了一片林中卻又沒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