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在不周山裡放烏鴉的傢伙吧?”

聽著青年的話,左道一瞬間思緒萬千。

他是怎麼知道?自已和無憂是怎麼暴露的?他是誰?

“放心,我們沒有惡意,這就是證明”

看著青年攤在面前的令牌,左道並沒有放下警惕。

左道不是不認識這個令牌,在左父的教導下他知道這個一般人不認識的令牌代表著什麼。

……時間線回到現在…………

“什麼??”潘無憂驚訝的叫聲打斷了黑衣青年還沒有說出口的話“他們是十二地衛?”

“嗯”左道點了點頭,笑容僵硬的揉了揉耳朵。

潘無憂看著左道的反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聲問道“那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左道剛想開口回答,卻被黑衣青年打斷了。

“你小子都說完了我說什麼?”

說完,黑衣青年指向潘無憂“你,對,就是你小子別四處看了,你剛剛問什麼?”

“那他們是……”潘無憂試探的開口道。

“再上一句”

“你們是十二地衛?”

“很好,就是這句話”黑衣青年笑了笑繼續說道“沒錯,我二十二衛,寅衛,山君”

說著,黑衣青年用手指了指一旁的白衣青年“巳衛,玉京子”

“我們是來考核你們的”

“考核?為什麼?”潘無憂不解道。

“為了收徒啊”寅衛理所當然的開口道。

“收徒?我?透過了嗎?”潘無憂驚訝的指了指自已問道。

“對,就是你,你透過了”寅衛點了點頭說道。

“就這麼簡單就過了?左道透過了嗎?為什麼是我?”潘無憂難以置信的問道。

潘無憂現在覺得自已在做夢。

不然怎麼那麼簡單就會被二十二衛看中。

“你就不懷疑一下我的身份?”寅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身邊的巳衛。

如果要翻譯寅衛的眼神,那應該是這樣的:巳衛,看到沒,這人比我還虎。

潘無憂撓了撓後腦勺,理所當然道:“因為左道說你們是二十二衛啊”

潘無憂現在大致的心理活動是這樣的:這個人看起來不是很聰明啊,他剛剛沒聽到我的大腦都說了他們是二十二衛嗎?我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可是”

“沒有可是”寅衛正打算反駁,就被潘無憂搖搖頭打斷了施法。

隨後,在潘無憂詢問的眼光中,左道從懷裡取出了一枚令牌。

通體洗白的令牌上,雕刻著一條碧玉色的小蛇。

“拿著,按規矩,以後你就叫山君了”寅衛在此時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令牌扔給潘無憂。

“為什麼是我?”接過令牌的潘無憂沒有收起令牌,而是再次重複了這個問題。

“你知道在你這個年紀有多少人拿到令牌後不是馬上收起來而是繼續問為什麼?”寅衛從見面開始第一次在臉上露出了認真。

“你知道在你這個年紀有多少人可以拿到高校賽的總冠軍,又有多少人有兩人挑戰世界的勇氣?”

“你知道在你這個年紀又有多少人成為種子保護計劃的甲級,又把這個名額給自已的母親?”

“我來告訴你”

“不把令牌收起來而是提問的,除你以外,我只見過一人,那就是我”

“拿到高校賽總冠軍的人有很多,但兩個人就敢參賽挑戰全場的,除你們以為,我只見過兩人,那就是我和他”說著寅衛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巳衛。

“至於把甲級保護名額給自已親人的,在我成為寅衛前我沒有查過,但在那之後,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