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她老人家的心意,要不你過來喝杯再休息?”
林毅心裡一陣激動,還是岳母大人心疼自己啊!
“好!”這送上門的機會哪能錯過?
綠華將銀壺的酒燙上,便識趣的帶上了門。
房間就剩他倆人,落根針都能聽的見,林毅正想說點什麼打破這尷尬的場面。
“毅哥哥,這酒是母親向姑母討的,說是跟男人補身子,你就趁熱喝了吧,也不枉她老人家一番心意。”
白清悅親手給林毅倒上。
林毅也不客氣,一仰頭兩杯下肚,唇齒間似乎有股藥味,這酒到腹中便覺得腹中如一團火。
這團火散到四肢,體內似乎有股洪荒之力。
“這什麼酒?喝了怎麼這麼熱?”
林毅到處找扇子,這酒勁怎麼如此之大。
白清悅見林毅面色發紅,那雙眼睛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也有些害怕:
“毅哥哥,這...這是母親特意跟姑母討的說是什麼龍虎酒?
我要知這酒如此霸道,剛才就不勸你喝了!”
“龍虎酒?那就是春酒了?岳母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不是男人,做不了那事?”
“ 春酒?”白清悅的臉比林毅更紅!
“母親也不是那意思,就是我們成親有日子裡,還沒圓房,她以為...以為你身體還未恢復!”
“清悅,你可害死我了,這哪是我不行,分明是你不讓我進你房好吧,這下可好了,喝了這酒我這難受啊!”
白清悅見林毅臉紅的跟塊紅布一樣,趕忙拿起小團扇幫忙扇了起來:
“毅哥哥,你是不是很熱啊,要不打盆冷水洗個臉?”
倆人貼的近,白清悅身上那股幽香一股腦往林毅鼻子鑽。
林毅更是血脈僨張,幾乎把持不住。
白清悅一臉驚慌,眼下不知如何替林毅解酒:
“毅哥哥,怎樣你才不難受?”
林毅深吸一口氣:“清悅,你...我...!”
林毅實在說不出口,他轉身想到院子裡跑上幾圈,解解酒力,卻發現門已經從外面上了鎖,這顯然又是自己那親岳母乾的好事。
看著窗紙上隱約透射的兩個佝僂偷聽的身影,
林毅衝清悅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清悅,不早了,我們休息吧!”嘴上這麼說,手卻將將床上一床被扯下,鋪在地上,將紅燭吹滅。
林毅將外衫脫掉,穿著裡面的短衣,手腳伏地開始做俯臥撐,一百、二百、三百直到渾身的汗溼透,房內傳來林毅呼哧帶喘粗重的聲音。
門外聽牆角的,不是別人是白夫人蔡氏和白清悅的姑母白添鳳。
兩人相視一笑:“嫂子,成了,您就等著抱孫子吧!”
白夫人捂住嘴偷笑:“還是你的龍虎酒給力!”
兩人躡手躡腳的溜走,生怕驚動了房內的人。
林毅見窗外的影子離開:
“清悅,她們終於走了!我好累啊!”
說完,他癱倒在地上,藉著酒力沉沉睡去,白清悅輕手將一床薄被蓋在林毅身上。
林毅渾然不知, 周公老人家早就招呼他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