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悅,你說的可是合房?”
林毅走向前,掰過白清悅柔軟的肩膀。
白清悅低著頭,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輕微的抖動著,害羞的躲閃著林毅的目光。
“清悅,你我既已成親,要不今晚就別走了吧。”
林毅抓住白清悅的小手想把她攬在懷裡。
“毅哥哥,不急這一時,還是等您赴考回來的好!”
白清悅順從的向林毅懷裡靠了靠,一縷幽香直衝腦門,林毅頓時心神搖曳,體內似乎有隻洪水猛獸,但他還是極力剋制住,他要的不是女人的身體,而是一個可以心甘情願跟他女人,他可以把後背放心給她的女人。
“嗯,清悅謝謝你,我一定拼盡全力,考個舉人回來。”
林毅輕輕吻了一下白清悅的秀髮,便將白清悅放開。
“清悅,茶樓最近生意如何?”
“毅哥哥,生意比原來好多了,只是鳳凰城就這麼大的地方,原來很多老主顧都被賀家的茶樓搶去了,又被白清遠那麼一折騰,丟了一些客人,如今都回來的十之五六,生意雖一天比一天好,可離白家茶樓的鼎盛時期還有些差距。”
“清悅,不用擔心,等我秋考回來,定會幫你想個法子,把客人從賀家搶回來。”
“嗯!”
如今的白清悅對林毅的話自是深信不疑。
白清悅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出了林毅的房門,林毅心裡更是如貓抓一般難受,美人當前,任哪個男人也是把持不住,何況他對白清悅一見鍾情,情根早種。
等白清悅出了他的房門,他將身上的衣衫褪去,在房間裡原地做了二百個俯臥撐,出了一身汗,才將身體那份熾熱釋放了出來。
秋日暖陽穿過房前樹枝的空隙照在窗欞之上,窗前雀鳥將林毅從睡夢中叫醒。
“姑爺,您今天就要去濟州府赴考了,夫人一大早親自給您帶來了這些棉衣,說是天氣轉涼,要你注意身體,別受了風寒。”
春喜一邊整理隨身的衣衫,一邊給林毅彙報。
“姑爺,太公房裡的張管家一早送來了二十兩白銀,說是給您做路上的盤纏。”
“嗯!還有其他人嗎?”
“要說其他人嗎!嗯對了,大老爺吩咐管家新僱了輛馬車,讓趕車的老郭頭送您去濟州府。”
“嗯!還有其他人嗎?”
“姑爺,就這些沒有了。”
“小姐沒留什麼話?”
林毅實在忍不住了。
“姑爺,你有什麼話想問,怎麼不自己去問?小姐就住隔壁。”
“也沒什麼想問的,算了吧!”
近來林毅為了讀書方便,很少去前堂用膳,都是讓書風將食盒送到房裡來,今天就要去濟州府了,林毅想來還是準備到前堂用餐,也好和大家道個別。
“吆,我們的舉人姑爺怎麼有空來前堂用膳?真是難得呢!”
林毅一聽到這陰陽怪氣,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那大舅哥白清遠。
“大哥,聽說您平日裡最喜那醉春樓的早點,今日怎麼有空在家用早膳了!”
此話一出,一旁的白清悅捂住小嘴偷笑了起來。
近來茶樓生意都是白清悅在打理,白清遠閒來無事常去醉春樓解悶。
誰都知道醉春樓是鳳凰城有名的妓院,白府丫鬟、小廝誰不知道白家大少爺在醉春樓剛結識了個相好的叫春桃。
前兩日,白清遠還跟他爹白添貴要銀子,想把春桃贖回來,結果被白添貴罵的狗血噴頭:
“你小子就不能給我爭點氣?除了養外室找窯姐,你就不能做點人事?
瞧人家林毅天天用功讀書,我看他這次要中了舉人,將